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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促何刺促,东家迎鸾西家哭。
哭声休使东家闻,东家新妇嫁郎君。
满堂笑语看珠翠,夹道风传兰麝薰。
浮云上天花落树,君心一失无回悟。
明知遣妾何所归,饮泪行寻出门路。
青铜镜面无光采,苦心尚在容华改。
东家新妇倾城姿,似妾从前初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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敝衣尚可浣,古镜尚可磨。郎心一昏蔽,反覆将奈何!
缅怀初嫁时,同心指江河。江河固上流,郎恩中道休。
娟娟芙蓉花,托根在芳洲。驱妾出门去,妾身将焉求。
安得明月珠,置之郎心头。
袅袅竹竿,钓鲂及鲤。鲂鲤可食,竹竿何以。子有锦衣,莫忘布裆。
子有旨酒,莫忘糟糖。贱姜嫁君,所期偕老。红颜难长,倏已白首。
白首虽可出,不念红颜日。
轻合鲜义终,苟容非礼遇。远结万里㛰,多为才名误。
始与君结好,不知君有妇。有女嫁他人,俱怀托迟暮。
青青墙下草,生死墙下路。娟娟道傍花,零落无处所。
女子失其身,何以保贞素。既乖百年意,百年谁能度。
对镜空悲唶,中心良难诉。浮萍难为托,一木无两附。
弃旧属新欢,新欢渐成故。宁当中路折,莫被他人去。
宁老阿母傍,不受他人妒。腾身出房间,两绝无复顾。
岂愿嫁他人,甘心西山树。
孔雀南飞雁北翔,含颦揽涕下君堂。绣幕空留其菡萏,罗袪尚带双鸳鸯。
菡萏鸳鸯谁不羡,人生一别何由见。只解黄金顷刻成,那知碧海须臾变。
贱妾甘为覆地水,郎君忍作离弦箭。忆昔嫁来花满天,贱妾郎君俱少年。
瑶台筑就犹嫌恶,金屋妆成不论钱。重楼复道天中起,结绮临春照春水。
宛转流苏夜月前,妻迷宝瑟烟花里。夜月烟花不相待,安得朱颜常不改。
若使相逢无别离,肯放驰波到东海。薄命难交娣姒知,衰年恨少姑嫜在。
长安大道接燕川,邻里携壶旧路边。妾悲妾怨凭谁省,君舞君歌空自怜。
郎君岂是会稽守,贱妾宁同会稽妇。郎乎幸爱千金躯,但愿新人故不如。
刺促何刺促,出门不敢分明哭。忆初痴小嫁君,时自谓生死常相随。
谁知中道生乖阻,弃妾红颜不如土。弓鞋窄小荆棘多,掩泪行寻旧时路。
浮云上天归有时,君心一失那能回。糟糠不忘如再好,重磨荆钗与偕老。
芙蓉落尽天涵(hán)水,日暮沧(cāng)波起。背飞双燕贴云寒,独向小楼东畔、倚阑(lán)看。
浮生只合尊前老,雪满长安道。故人早晚上高台,赠我江南春色、一枝梅。
荷花落尽天连着水,暮色苍茫烟波随风起。分飞的双燕紧贴着寒云,我独上小楼东边倚栏观看。
短暂浮生在醉酒中衰老,转眼间大雪盖满京城道。远方友人也定会登台凝望,寄给我一枝江南春梅。
参考资料:
1、张傲飞.唐诗宋词名家鉴赏大全集:高等教育出版社,2010.12:第245页
芙蓉:指荷花。涵:包含,包容。沧:暗绿色(指水)。背飞双燕:双燕相背而飞。此处有劳燕分飞、朋友离别的意思。阑:栏杆。
合:应该。尊:同“樽”,酒杯。故人二句:用陆觊赠梅与范晔事。
“芙蓉落尽天涵水,日暮沧波起。”两句写日暮登台所见,境界宏大。“芙蓉”三句寥寥几笔便勾勒出一幅苍茫的画卷,由下及上,先由细处着笔。“芙蓉落尽”点明时节,暗示衰败孤寂之意。“天涵水”是登高眺望所见之景,暮色将至,水面上腾起浓浓的雾气,远远望去,水天一色,苍茫一片。“沧波起”点出寒意,冬季傍晚时分,波涛涌动,带来阵阵寒气。这两旬重在写天地之广,暗含人世沧桑的慨叹。
“背飞双燕贴云寒”,视角由平远而移向高远;正当独立苍茫、黯然凝望之际,却又见一对燕子,相背向云边飞去。“背飞双燕”尤言“劳燕分飞”。《玉台新咏》卷九《东飞伯劳歌》云:“东飞伯劳西飞燕,黄姑(牵牛)织女时相见。”后即用来称朋友离别。“贴云寒”,状飞行之高;高处生寒,由联想而得。着一“寒”字,又从视感而转化为一种心理感受,暗示着离别的悲凉况味。“独向小楼东畔倚栏看”是补叙之笔,交代前面所写,都是小楼东畔倚栏所见。把宏阔高远的视线收聚到一点,对准楼中倚栏怅望之人。“独”字轻轻点出,既写倚栏眺景者为独自一人,又透露出触景而生的孤独惆怅之感。
“浮生只合尊前老,雪满长安道。”两句是说光阴荏苒,转眼又是岁暮,雪满京城,寂寥寡欢,唯有借酒遣日而已。“雪满长安”既点时地,又渲染出一派冷寂的气氛,雪夜把盏,却少对酌之人,岁暮怀人的孤凄心境可想而知。
“故人早晚上高台,赠我江南春色一枝梅。”故人,老朋友,指公度。早晚,多义词,这里为随时、每日之意。这两句从对方着笔,心有同感,友情的思念彼此相似,我之思彼,亦如彼海内存知己之思我,想象老朋友也天天登高望远,思念着我;即使道远雪阻,他也一定会给我寄赠一枝江南报春的早梅。这是用南朝宋陆凯折梅题诗以寄范晔的故事。这一枝明艳的“江南春色”,定会给“雪满长安”的友人带来亲切的问候和友情的温暖。这是用典,却又切合作者当年与友人置酒相别的一段情事。折梅相赠这一典故,在这里具有普遍与特殊的双层含义,用典如此,可谓表里俱化了。
全词构思精巧,首尾呼应,善于借景传情。
春风迢递想天台,六月冰寒说五台。
无限名山游未遍,秋霜又欲上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