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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居作赋几年愁,王屋山前是旧游。诗咏东西千嶂乱,马随南北一泉流。曾陪雨夜同欢席,别后花时独上楼。忽喜扣门传语至,为怜邻巷小房幽。相如琴罢朱弦断,双燕巢分白露秋。莫倦蓬门时一访,每春忙在曲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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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江心水,可以共煮茶。鹤林招隐诗,不必问僧家。
治中今如何,紬被听报衙。去年昆山阳,春岸醉桃花。
今年玉溪上,蚤忙看缫车。相思无剩语,作字只攲斜。
暑雨障炎日,薰风散馀霞。君颜想渥丹,我发亦已华。
因诗一啸吟,尘间事如麻。
马卿劝客且无喧,请以侍儿临酒樽。
妆罢黄昏帘隔面,曲终清夜月当轩。
弦弦不乱拨来往,字字如闻人语言。
千古胡沙埋妙手,岂如桃李在中园。
危晁知不免,削楚虑空长。
东市哀朝服,西京号智囊。
坎坎兮击鼓,望君山兮屡舞。陈烦辞兮仰空,渺夫君兮何所。
波四漫兮汤汤,会百川兮同量。津无梁兮不可以涉,测地弥广兮度天愈长。
驾兰桡兮扬桂旗,飘风起兮又汩之。浮余瓠兮水际,理余佩兮川湄。
众纷纭兮磔肥牛,顾玄醴兮增余羞。陟虚坛兮伫立,徒终岁兮离忧。
浮家不畏风兼(jiān)浪,才罢炊(chuī)烟,又袅(niǎo)茶烟,闲对沙鸥枕手眠。
晚来人静禽鱼聚,月上江边,缆(lǎn)系岩边,山影松声共一船。
江上风急浪涌仍不惧岿然不动,刚刚吃完饭又接着烹茶慢饮,卧躺舟中让思绪与沙鸥一同翱游冥冥长空,枕手缓缓入梦。
黑暗降临,寂静无声,水中小雨群群聚集嬉戏。天上的明月高悬,江面波光粼粼,小舟系于岩石边,与这宁静的夜晚融为一体。
参考资料:
1、古诗文网经典传承志愿小组.白马非马译注,作者邮箱:930331075@qq.com
桐庐:浙江桐庐,地处富春江畔。
浙江桐庐,地处富春江畔。富春江上风景如画,历代骚人墨客咏叹不绝,南朝梁吴均就曾在《与朱元思书》中写他自富阳至桐庐一百许里“从流飘荡”所见之奇山异水,赞为“天下独绝”。本词作者也是泛舟于这段行程,其所见当与吴均略同。然而他对富春江上的绮丽风光似乎视而未见,没有着力于山川景物的描绘,即景抒情,而是捕捉舟里舟外某些寻常事物构成意境,抒发自己对人生的感受和追求,既有诗情又具理趣,不落前人窠臼。
词的上片写行舟江上。“浮家不畏风兼浪”,交代此次江上行舟的境与情——虽风急浪涌,然而“不畏”,以此境此情统摄上片。惟其“不畏”,故有“才罢炊烟,又袅茶烟”的雅兴。“才罢”、“又袅”是说用餐、品茗紧相承续,这颇富雅趣的生活细节,十分传神的表现了作者从容之态、闲雅之情,而舟中不绝如缕的炊烟和茶烟,又似是作者怡然自乐的心绪的外化,情趣盎然。“闲对沙鸥枕手眠”,进一层绘出作者行舟中的恬然豁达之状。所谓“闲对沙鸥”,即寄“闲情”于沙鸥,让“闲情”与沙鸥一同翱游冥冥长空,又在沙鸥翱翔中玩味自己的“闲情”,作者在情与物的回环往复的交流中,化我为物,化物为我,乃至枕手而眠,沉入忘情之境。然而这一切都发生在“风兼浪”中,在风流中见“闲情”,益见其情之“闲”了。
晋人陶渊明在《饮酒》诗中曾抒写过自己的超然物外的人生感受:“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本词作者于此抒写的“闲情”,其实就是身在风浪中,心远风浪外的情怀,与陶渊明的感受应是相通的。
下片写泊舟江边,“晚来人静禽鱼聚”点出泊舟的时间和情境,总领下片。“月上”承“晚来”,“缆系”承“人静”。天上的明月,地上的大江,江边的山岩,岩边的小舟和谐地共存于宁静的夜晚,这真是一幅层次井然的立体画,一支诱人遐想的小夜曲,在“风兼浪”尚且陶醉,“闲情”的作者,此时自然会融化于这静谧的画图和柔美的乐曲中,而与“山影松声共一船”了。进入此种境界便是“于相而离相”、“于念而无念”,是非荣辱,利害得失都化作云烟消散了,从而获得了最大的精神自由。
吴均泛舟富春江上,徜徉奇山异水之中,曾不自禁地发出“望峰息心、”窥谷忘反”的感慨,本词作者在这首小令里写风流中的闲情和静境中的解脱,无“望峰窥谷”之举,却有“息心忘反”之念,而在“山影松声共一船”的境界里化自我于自然,已不止于“息心忘反”了,所以作者对精神的自由,和谐的追求,有似于吴均,亦有胜于吴均。这种情趣和倾向与封建时代求名干禄,纷纷攘攘的社会现实是对立的,大有“宁为宇宙闲吟客,怕作乾坤窃禄人”之意。
醉倚苍江看落花,阿舒扶上短辕车。河山万里皆刘裕,五柳春风自一家。
大江之东水为国,其间巨浸称震泽。
泽中有山七十二,夫椒最大居其一。
夫椒山人耿敬霁,与我十年为旧识。
昼耕夜读古人书,青天仰面无惭色。
令我图其所居景,烟树茫茫浑水墨。
我也奔驰名利人,老来静拂尘埃迹。
相期与君老湖上,香饭鱼羹首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