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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将䀫就枕,肠觉饥即食。物我陈两间,化毋均埏埴。
人唯草一茎,随时恣生息。百年苦无多,矻矻劳心力。
龙驹毙良材,翡翠伤羽翼。贤哉塞上翁,心不计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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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方贵由礼,待物当竭诚。诚亡鄙虑见,礼去骄心萌。
曾参日三省,杨子嗟四轻。勉旃践此诚,蛮貊犹可行。
我祖铭座右,嘉谋贻厥孙。勤此苟不怠,令名日可存。
媒衒士所耻,慈俭道所尊。松柏岂不茂,桃李亦自繁。
众人皆察察,而我独昏昏。取训于老氏,大辩欲讷言。
试说途中景,方知别后心。
行人日暮少,风雪乱山深。
这首诗可能作于诗人赴慧州途中,题为《寄内》,是寄给妻子的诗。他的别后心情,所谓“黯然消魂”者,在这首小诗里有充分而含蓄的表现。
以途中景色,见别后离情,这是古代诗词中最常用的抒情方法,即以实处见虚,则实处皆虚。不说“心情”,而只说沿途风物,风物虽是早已客观存在,而行人此时此地的心头滋味却是其个人所有。其深度如何,其浓度如何,作者均未明言。且别情之浓,别情之乱,若一一说去,将花费太多笔墨,愈说得多,愈不能将此弥漫四野、飘忽惆怅的心情说全、说清,故将虚化实,使实处全虚,则更易感人。李商隐的《夜雨寄北》就是采用这种表现手法。
按一般叙述方法,诗的顺序应为:“行人日暮少,风雪乱山深。说与途中景,方知别后心。”这里将诗句倒转,是作者独具匠心处。第一联为第二联作铺垫,第二联陡转,转折颇险而陡,因奇特而见警策,能于险中求警;若按意思顺序来写,则是平铺直叙,而无跌宕之势。读后只能感到行人于日暮时,说出风雪乱山中的感受,及因这种感受而思念家人的心情,虽流畅而失之浅淡。此则不同,首联没有说“别后心”究竟如何,次联却通过所写的途中景色来表现作者情怀的极苦、极乱。首联在字面上提出了“途中景”,却全无一字说此“景”;提出了“别后心”,却既不作心情的描述,又无形象以表现含义。诗到后面又转回头去接第一句,写“途中景”。如此安排,等于告诉读者景即心,心即景,与其写不易着笔的抽象心情,不如写引起此种情怀的实景,于实景中见到这种极苦、极乱的心情,一如刘长卿的《逢雪宿芙蓉山》:“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只着一“贫”字,使下联实写的“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变得实处全虚,一片苍茫凄寒之感,弥天而来,一般人用很多言语也说不尽的地方,他只用百十个字就渲染出来了。孔平仲此诗的妙处也在于此。
春服相寻秋始逢,讲堂分席更朋从。石林清昼挥松麈,山阁微风起暮钟。
道损自甘同辈后,神閒渐识古人慵。溪边夜语休轻答,莫有当年听法龙。
满酌劝童仆,好随郎马蹄。春风慎行李,莫上白铜鞮.
重归能几日,物意早如春。暖色先骊岫,寒声别雁群。
川光如戏剑,帆态似翔云。为报东园蝶,南枝日已曛。
锦吹牙旌捧传轩,千官鹄立贺正元。十年供奉铜龙署,今旦传开白虎樽。
共羡使星人是法,毋轻秋省室曾温。知君蒿目多吁画,为借椒香奉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