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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雨凤城秋,西山明晓霁。萧晨八古寺,宾从盛车骑。
佳节况重阳,崇祠肃时祭。命俦多俊英,唱妍更酬丽。
京师冠盖场,欢会岁复岁。岂无金石交,亦有芝兰契。
所期盟岁寒,各具傲霜意。遭遇在一时,得失千古事。
我爱朱御史,盘盘有经济。朝阳曾一鸣,苏陈快联袂。
两子去不来,君留振士气。娲石待补天,弥轮勿埋地。
胡为将母呼,秋风速鼓枻。独鹤向南飞,来雁望北至。
安知涧槃游,不为廊庙计。送君饮君酒,四座勖古谊。
我亟怅离群,狂歌杂清涕。醉眼窄乾坤,酒力不能制。
明日对黄花,相思渺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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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如病鹤未能飞,闻道群公集翠微。料得清尊能纵饮,肯教黄菊笑空归。
山添新翠初经雨,鸦带残红欲落晖。却忆去年多乐事,故山倾倒卧苔衣。
悚动西南底不平,触于金石碎鏦铮。气回海岛波涛势,令压边庭人马声。
胆薄生僧窗纸擘,梦回错认枕棱惊。壮怀何事销磨尽,宋玉中年白发生。
贤愚相去,算其间能几。差以毫厘缪(miù)千里。细思量义利,舜跖(zhí)之分,孳(zī)孳者,等是鸡鸣而起。
味甘终易坏,岁晚还知,君子之交淡如水。一饷聚飞蚊,其响如雷,深自觉、昨非今是。羡安乐窝中泰和汤,更剧饮,无过半醺(xūn)而已。
人有贤愚之分,他们中间能差多少呢?不要小看了这个区别,可以说:差之毫釐,缪之千里之远。仔细地想想,义与利是舜与跖的分别。他们都鸡鸣即起,孳孳不倦地作事情。为善的就是舜的徒弟,为利的就是跖的徒弟。这两种人我们一定要分清楚。
醴的味道甘甜,但它终久容易坏;水没有味道,它就能长久保持本色不变。我到了老年还知道一个道理:君子交朋友淡如水。吃一餐饭的时候,聚集一大批飞蚊,它们的响声如雷。现在想起来觉得:昨天错了,今天对了。我很羡慕能在安乐窝里有泰和汤喝,即便是剧饮也不会醉,但只打算喝个半醉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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孳孳:勤勉不懈。
安乐窝:指住宅。泰和汤:指酒。
这首词是开禧二年,宋王朝又任命辛弃疾为绍兴府知府兼浙江东路安抚使。但是辛弃疾在镇江任上遭受的打击,伤痕犹在,无意出山,便上疏辞掉了。十二月又任命为陵兴知府,并诏命于上任前先赴阙奏事。奏事后,又升任为兵部侍郎。侍郎仅次于尚书的职务,有一定的兵权。辛弃疾始终以统一祖国为已任,按道理讲,这个差事,他是乐于接受的。但他早已认清宋王朝的昏庸无能,韩侂胄专权肆虐,宋金两国的战争一触即发,而且战争必以宋军失败而告终。辛弃疾以国家为重,乐意奔赴前线,年老病重。到了开禧三年的八月大病在身,九月南宋小朝廷又诏命他为枢密院都承旨。可是诏书到达铅山前九月十日,这位民族英雄、南宋的大词家“大呼杀贼数声”含恨离开了人间,享年六十八岁。辛弃疾在病中对自己的一生作了一番回忆,他经历了农民起义,青年时代就踏入官场,迭经波折,有欢乐,有悲哀;观察了从皇帝、权臣,到一般官吏,更结识了数量可观的农民,从而对人的贤愚优劣有了个认识。总的说来,他认为人有贤愚之分,即好坏之分。他们中间“差以毫釐缪千里。”辛弃疾分清贤愚的界限,是以义利为标准,即以义为主的人是贤者,它的标准人物是舜,以利为主的人是愚者,它的标准人物是跖。下片总结了自己一生交友的经验教训,“君子之交淡如水。”对那些响声如雷的“飞蚊”才有了正确的认识。他沉痛地说:“昨非今是。”作者最后下决心不出山了,想在“安乐窝中”半醺“泰和汤”了此一生。没有想到这首词竟成了他的绝笔!
朗觌始湖介,任览迨灵宇。解婴极玄讨,缓策谢尘伍。
新景既皓接,初云亦幽取。照物均遣縳,临芳尽增抚。
去国感人与,遵林惬教父。代情欢若挥,理抱戚如吐。
霞篁迹吴旧,烟莽咨越古。往图昡今陟,空文寓前谱。
涓名俗所矜,徂运畴讵数。嗤彼高骋徒,危累何自苦。
一新更化改弦初,人语驩声蔼道途。僧自深禅湖上寺,不知身世在唐虞。
本学多情刘武威,寻花傍水看春晖。
无端遇著伤心事,赢得凄凉索漠归。
中山王亦起临濠,万马中原返节旄。坊第大功酬上将,江天小阁坐人豪。
绮罗昔有岩花见,钟磬今流石殿高。凭槛碧云飞鸟外,夕阳天压广陵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