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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不腐理为至,行己之道固无异。一生乘化同所归,辄苦形骸作吾累。
区区摄生何足言,所可言者唯养气。六十始知气犹水,不舍昼夜逝非逝。
配义与道终不衰,安用养形等儿戏。伯平颇究摄生术,仁静名斋得深意。
躬行积久必有效,所患浅尝俄复弃。乐山乐水性岂殊,子果见仁吾见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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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老当筵笑郭郎,笑他舞袖太郎当。
若教鲍老当筵舞,转更郎当舞袖长。
这首诗用朴素自然的语言咏傀儡以言情,形象生动,耐人咀嚼。诗题《咏傀儡》,意为吟咏木偶戏中的木偶。诗的前两句“鲍老当筵笑郭郎,笑他舞袖太郎当”,“鲍老”,是宋代戏剧中的角色;“郭郎”,是戏剧中的丑角,诗中系指木偶戏中的木偶。这里,着墨无多,却使鲍老与郭郎的形象跃然纸上。诗人写鲍老,突出一个“笑”字;写郭郎,则紧扣其“舞袖太郎当”(衣服宽大,与身材不称)。透过这两行诗,我们仿佛目睹鲍老当筵笑郭郎的笑容,耳闻其笑语,也仿佛看到郭郎甩动着宽长的衣袖机械起舞的舞姿。
诗的后两句“若教鲍老当筵舞,转更郎当舞袖长”,笔锋一转,作出假设:倘若让鲍老当筵舞,则鲍老的舞袖较之郭郎反而更显得宽长。这两行诗,令人读后忍俊不禁:哦,原来那个讥笑郭郎舞袖太郎当的鲍老,其舞袖更为郎当。这样,鲍老就成了一个缺乏自知之明的角色,他对郭郎的讥笑,也就变为他的自我嘲笑。
显然,这首诗在艺术上的特色是寓讥刺于幽默之中,诗旨不在写鲍老笑郭郎舞袖太郎当,而在讥刺鲍老缺乏自知之明,以及傀儡的身不由己。但诗人不是以一副严肃的面孔,声色俱厉地呵斥之,而是面露笑容,说出蕴藏着讥刺锋芒的幽默话来,从而,令人于一阵轻松发笑之后,陷入沉思,有所领悟。这种寓讥刺于幽默之中的艺术,较之直露讥刺锋芒要委婉含蓄,耐人寻味。
永日钩帘坐,乘流颇自怡。手邀飞絮住,目送远花移。
官牒吾何有,邮签汝漫知。关心淹速事,无复少年时。
洪潦汤汤兮毒吾州,地维圮兮乱常流。霪雨助虐兮溢原野,飘室庐兮灌城社。
水不仁兮民为仇,潦不止兮君侯忧。
冈陵盘泊土湖深,蛟蜃伏藏山鸟吟。大雪埋云冬寂寞,乔松夹竹昼阴森。
百年身逐无涯智,万斛愁中方寸心。昨日汝诗催泪落,暴添溪水两三寻。
幽居无限好,谈笑坐书林。边塞军声远,渔樵友义深。
灵芝锄紫玉,老桂嗅红金。湛湛真何似,明蟾照水心。
春风荡罗帐,馀花落镜奁。池荷正卷叶,庭柳复垂檐。
竹柏君自改,团扇妾方嫌。谁能怜故素,终为泣新缣。
西陵分别后,踪迹各飘零。又见枫林赤,依然酒幔青。
关河仍旧路,风雪忆邮亭。独坐孤灯下,疏砧未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