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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喧非傲世,幽兴乐郊园。好古每开卷,居贫常闭门。
曙钟来古寺,旭日上西轩。稍与清境会,暂无尘事烦。
静看云起灭,闲望鸟飞翻。乍问山僧偈,时听渔父言。
体羸谙药性,事简见心源。冠带惊年长,诗书喜道存。
小池泉脉凑,危栋燕雏喧。风入松阴静,花添竹影繁。
灌园输井税,学稼奉晨昏。此外知何有,怡然向一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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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南舍北雨声催,款款闲鸥逐队来。欲买鱼虾唤江艇,楝花临水筚门开。
汉寿城边野草春,荒祠(cí)古墓对荆(jīng)榛(zhēn)。
田中牧竖烧刍(chú)狗,陌上行人看石麟(lín)。
华表半空经霹雳,碑文才见满埃尘。
不知何日东瀛(yíng)变,此地还成要路津。
春天来了,汉寿城边野草丛生,那荒祠和古墓前面正长满荆榛。
田里的牧童烧化着丢弃的刍狗,路上的行人在观看墓前的石麟。
经过雷电轰击,华表已经半毁。由于积满灰尘,碑文仅可辨认。
不知什么时候又发生沧海桑田的变化呢,到那时,这里又会成为南北交通的要津。
参考资料:
1、刘禹锡著.《刘禹锡诗文选注》:陕西人民出版社,1982.09:215页
2、章培恒,安平秋,马樟根主编.古代文史名著选译丛书:凤凰出版社,2011.05:第118页
汉寿:县名,在今湖南常德东南。荆榛:荆棘。
牧竖:牧童。刍狗:古代用茅草扎成的狗作祭品,祭后就被抛弃。陌:田间小路。石麟:石头雕刻的麒麟,这里泛指古代王公贵族墓前的石刻。
才见:依稀可见。
东瀛:东海。东瀛变:指沧海桑田的变化。要路津:交通要道。
这首诗虽然极力地描绘了汉寿城遗址的荒凉、破败的景象,但是格调毫不低沉。在兴和废的转化之中,充分地表现了诗人发展变化的朴素辩证观点,使全诗充满了积极的进取精神。这首诗打破了一般律诗起、承、转、合的框框,首、颔、颈三联浑然一体,极力铺陈汉寿城遗址的荒芜、破败的景象,构成了全诗的整体层次。
首联的出句点明了“春望”的地点,含蓄而又凝炼地表现汉寿城已是一片废墟了。“野草春”三字让人产生联想,如果汉寿不是一片芜城,还象当年那样人烟辐辏,无比繁华,春日迟迟,一派生机的话,诗人怎么会用城边野草刚刚发芽来描绘它的春色呢。首联对句勾勒出来的景物颇多,有荒祠、有古墓、有射棘、有榛莽,唯独没有人烟。正因为此,诗人用“对”字组合起来的柯、墓、荆、榛之类愈多,便使人愈感荒凉。
颔联虽有“牧童”和行人”出现,但也没有增添任何生气。牧竖烧刍狗予田中,说明坟山冷落,祭扫无人“田地荒芜,可牧牛羊。符人着石麟于陌止。是因为荆榛莽莽,别无可以观赏盼景物,唯古墓前石兽群尚可注目而已。
颈联清楚地告诉人们汉寿城今非昔比,当年繁华的交通要道,如今已破败不堪了。当年指示路途的华表,如今已经被雷电轰击得半残,纵横的断碑,通体蒙尘,碑文依稀可辨。昔日繁华,今朝破败,尽在残缺华表,断裂石碑中显露了出来。诗人不惜耗费大量笔墨大写特写这样的破败和荒凉,完全是为着尾联的富有哲理性的议论作准备的。
从这首诗的尾联,“不知何日东瀛变,此地还成要路津”,谈出了一个深刻的哲理,即兴和废是互相依存,互相转化的。诗人认为:兴和废不是永恒的,不变的;而是有兴就有废,有废就有兴,兴可以变成为废,废亦可以变成为兴的。这正如老子所说的“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一样,是具有朴素辩证法观点的。
我病死无日,经书更穷年。
少年宜若厉,诗酒勿留连。
道我六穗罗八珍。
洪鼎自爨匪劳薪。
荆包海物必来陈。
滑甘滫{氵髓}味和神。
以斯至德被无垠。
端人舌本钝如槌,自画村眉不入时。
门巷张罗宾客少,车轮生角仆夫悲。
共游洛下凋零尽,末向岩头付嘱谁。
为吾子师余岂敢,伊家元有大宗师。
玉丹仙蜕双飞翰,便作琉璃世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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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乘权号令酷,赤日黄埃助炎熇。稚禾枯焦似束薪,涧溪涸竭行成陆。
哀哉斯民瓶罍空,妇叹儿号盈白屋。已走群望荐牲璧,未见天公鞭蛰伏。
天降灾祲非偶然,毋乃感召由司牧。一官衣食寄闾阎,何忍鞭箠等犬犊。
本心未丧戒摧戕,于民无恩仅无毒。黄昏纵谢四知金,白日虚糜五斗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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