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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客本无事,此来非有求。烦君徵乐饯,未免忆山愁。
红烛侵明月,青娥促白头。童心久已尽,岂为艳歌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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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行霜清群木落,回首重云望城郭。
城郭西畔江正横,中有千骑随双旌。
山头一湾霜月明,旌底史君如许清。
我行山间已一月,枕石潄流更奇绝。
颇从野老谈政声,所恨轻为数旬别。
别来有书招我归,我适把酒穷攀跻。
相呼一醉已心许,野老来前听我语。
今年岁歉流离多,带牛佩犊无奈何。
史君镇静不猛厉,使汝安卧仍行歌。
山中故侯布鞋湿,杖挂百钱遗不拾。
新来又拜散人呼,正好举杯和月吸。
我醉汝醉今赖谁,为言野老知不知。
切切秋虫万古情,灯前山鬼泪纵横。
鉴湖春好无人赋,“岸夹桃花锦浪生。”
这首诗是评论幽僻清冷的诗歌风格。大凡万古言情之作,皆凄切如秋虫之悲鸣;抚写境象,也凄凉如山鬼的零泪。前二句泛叙古今悲情,构造出一片悲愁哀苦的境界。一般认为这两句是在说李贺,因李贺诗中常有“秋虫”、“山鬼”的意象;也有认为指李贺、孟郊二人,因孟郊常以“秋虫”自喻。这两句可解释为泛说全体这类相似风格的诗人。孟郊、李贺都穷愁不遇,作诗都好苦吟,诗风都较幽冷。穷愁本是人生不幸,无可厚非,问题在于如何处穷。元好问的态度非常明确,认为应该是“厄穷而不悯,遗佚而不怨”(《杨叔能小亨集引》)。孟郊、李贺显然没有如此泰然,寒乞之声不绝于耳,诗境幽冷凄婉。元好问反对幽僻凄冷的诗歌境界,即他所说,“要造微,不要鬼窟中觅活计”(卷五十四《诗文自警》)。孟郊诗歌可谓造微,但他所得不过是秋虫之类幽微之物。李贺也是如此,有些诗篇正是从“鬼窟中觅活计”。孟郊、李贺的这种诗风,与元好问尚壮美、崇自然之旨相背,故元好问讥评之。
后两句“鉴湖春好无人赋,夹岸桃花锦浪生”,正如宗廷辅所说,是“就诗境言之”。“夹岸桃花锦浪生”是李白《鹦鹉洲》中的诗句,元好问借此来形容鉴湖(又名镜湖)春色,展现的是与孟郊、李贺迥然不同的开阔明朗、清新鲜活的境界。“无人赋”三字又表明,他的批评对象绝非孟郊、李贺个别诗人,而是以他们为代表的中晚唐贫士文人,特别是与孟郊近似的一些诗人。由此可见,该诗是通过孟郊、李贺来批评中晚唐穷愁苦吟一派诗人,没有盛唐开阔明朗气象,而流于幽僻凄冷。
愁心长繫晚峰青,避地何时马足停。草树四山区域小,风埃六月髑髅腥。
无从灞上惭刘礼,始信辽东老管宁。惜别恨无尊酒共,临溪为尔汲清泠。
老惜光阴并日游,及看春尽恨悠悠。
已拌浓艳随黄土,转觉欢娱恼白头。
兰叶醉痕沾旧扇,烛花红泪在空楼。
不因千里伤春目,领断江南一味愁。
何当开此镜,即见发如丝。白日急于水,一年能几时。
每逢芳草处,长返故园迟。所以多为客,蹉跎欲怨谁。
新郎玉润眼中稀,五日严程便促归。若使异时驱传过,肯教回马款柴扉。
皂帽犯寒行。饮马长城。朔风中酒踏层冰。莽莽乌稽天似墨,一笑江横。
哀雁咽边声。春到还惊。壮游何处话承平。东北风尘回首望,愁煞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