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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发青灯共一船,闻鸡独起看龙泉。
风云未遂平生志,惭愧周瑜长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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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塘西上接成都,天下奇才八阵图。梁父不因徐庶解,终身陇亩一凡愚。
俯仰东西阅数州,老于歧路岂伶优。
初闻父老推谢令,旋见儿童迎细侯。
政拙年年祈水旱,民劳处处避嘲讴。
河吞巨野那容塞,盗入蒙山不易搜。
仕道固应惭孔孟,扶颠未可责由求。
渐谋田舍犹怀禄,未脱风涛且傍洲。
罔罔可怜真丧狗,时时相触是虚舟。
朅来震泽都如梦,只有苕溪可倚楼。
斋酿酸甜如蜜水,乐工零落似风瓯。
远思颜柳并诸谢,近忆张(子野)、陈(令举)、与老刘(孝叔)。
(〔四库原注:“子野”、“令举”、“孝叔”俱在张、陈、刘等姓后,不便读,据它本改。
〕)风定轩窗飞豹脚,雨余栏槛上蜗牛。
旧游到处皆苍藓,同甲惟君尚黑头。
忆昔湖山共寻胜,相逢杯酒两忘忧。
醉看梅雪清香过,夜棹风船骇汗流。
百首共成山上集,三人俱作月中游。
海南未起垂天翼,涧底仍依径寸庥。
已许秋风归过我,预忧诗笔老难酬。
此生岁月行飘忽,晚节功名亦缪悠。
犀首正缘无事饮,冯驩应为有鱼留。
従今便踏青州麹,薄酒知君笑督邮。
石门秋好片帆间,十载王程此日还。常恋白云依子舍,暂移卿月到家山。
麒麟作脯餐能具,獬豸为衣舞亦斑。双白堂前开一笑,吾儿功已著平蛮。
绝少清缘,惟怜夜月悬空际。嫦娥知己。不以荒寒弃。
何必雕栏,处处瑶辉丽。西风里。芦帘乍启。有个人凝睇。
奎章阁下柯亭管,学得云间綵凤鸣。还逐轩皇上天去,夜凉吹过阖庐城。
折筍肥梅飣坐,涎蜗斗蚁上梁。
雨工莫贾余勇,留乖稻花半黄。
客居合肥南城赤阑(lán)桥之西,巷陌(mò)凄凉,与江左异。唯柳色夹道,依依可怜。因度此阕(què),以纾(shū)客怀。
空城晓角,吹入垂杨陌。马上单衣寒恻(cè)恻。看尽鹅黄嫩绿,都是江南旧相识。
正岑(cén)寂,明朝又寒食。强携(xié)酒、小桥宅。怕梨花落尽成秋色。燕燕飞来,问春何在?唯有池塘自碧。
我居住在合肥南城赤阑桥之西,街巷荒凉少人,与江左不同。只有柳树,在大街两旁轻轻飘拂,让人怜惜。因此创作此词,来抒发客居在外的感受。
拂晓,冷清的城中响起凄凉的音乐声。那声音被风一吹,传到垂柳依依的街头巷口。我独自骑在马上,只着一件到单衣裳,感觉有阵阵寒气袭来。看遍路旁垂柳的鹅黄嫩绿,都如同在江南时见过那样的熟悉。
正在孤单之间,明天偏偏又是寒食节。我也如往常带上一壶酒,来到小桥近处恋人的住处。深怕梨花落尽而留下一片秋色。燕子飞来,询问春光,只有池塘中水波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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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阑桥:红色栏杆的桥。江左:泛指江南。纾:消除、抒发。
晓角:早晨的号角声。恻恻:凄寒。鹅黄:形容柳芽初绽,叶色嫩黄。
岑寂:寂静。小桥:后汉乔玄次女为小桥,此或借之谓合肥情人。
宋光宗赵惇绍熙二年(1191),姜夔寄居合肥,这首词就是这年春天在合肥写的。
如小序所说,作者写这首词的目的是“以纾客怀”,可是,通篇都是写景,作者寄居异乡的惆怅,伤时感世的愁绪,尽在不言之中。
上片首二句先写“巷陌凄凉”。作者写作这首词的历史时期,合肥离南宋的边防线不是太远,是所谓“边城”。“空城”写出城内萧条冷落;“晓角”增添了气氛的悲凉。“马上单衣寒恻恻”,写“巷陌”中的人物,也就是作者自己在异乡边地的感受。“看尽”两句又转入写景,眼前的柳色“鹅黄嫩绿”,和江南十分相似,“都是江南旧相识”,流露出淡淡的思乡情绪。
过片“正岑寂”三字,承上启下,由柳色想到江南的故乡,但这里毕竟不是故乡,如“小序”所说,“与江左异”,因此才有“岑寂”之感。“正”字引出下文,转写寒食时节。“强携酒”句的“强”字,写出满怀愁绪,本来已无心访人饮酒,但适逢佳节,只好“强携酒,小桥宅”,去找情侣过节,无非是敷衍应景。“怕”字又一转,写作者对春天的留恋,本来无心赏春,而当“梨花落尽”时,眼前会“尽成秋色”,那是会更添惆怅的。结尾三句,紧承上句,叙写“春”将逝去,当“燕燕飞来”之时,就只有一池绿水了。惋惜春光逝去,在写春景中反映边城的凄凉,作者意在排解愁绪,实际上却不自觉地流露出无限烦恼,家国隐恨。
全词意境凄清冷隽,造句朴素自然,用语清新质朴,绝无矫柔造作的痕迹。本词以写景为主,情在景中。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一书中谈词的“境界”时说:“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姜夔这首《淡黄柳》是“有我之境”。在柳色春景的描写中,作者的万般愁绪,无限哀怨之情,也就巧妙自然,不着痕迹地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