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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微启灵宇,紫殿含祥风。圆光昭无外,梵气来冲融。
仙人鱼鳞次,羽葆朝当中。离罗郁萧台,缥缈浮太蒙。
泰阶平六符,文昌位三公。北斗运元化,轩辕成岁功。
稽首玉陛下,逍遥乐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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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分高厚,轻清上属天。人能修至道,身乃作真仙。
行溢三千数,时丁四万年。丹台开宝笈,金口为流传。
东华青阳君,授我宝篆文。六角粲星芒,读之了不分。
谓之蕊珠篇,玉检得空云。持此可度世,出入齐化钧。
再拜服至言,归来嗽芳芬。火粒一排弃,永此偕仙真。
无限伤心夕照中,故国凄凉,剩粉余红。金沟御水自西东,昨岁陈宫,今岁隋(suí)宫。
往事思量一晌(shǎng)空,飞絮(xù)无情,依旧烟笼。长条短叶翠濛濛,才过西风,又过东风。
残阳如血,令人伤情,斜射着无垠的山川。故国覆亡,到处是一派凄凉。如今只剩南明朝廷残破狭小的宫殿,御苑中的溪流,自西向东流去,日夜不息。就像陈后主荒淫误国,昨日的陈朝宫殿,今年又变作隋朝的宫庭。
不堪回首,往事就像这轻浮的柳絮,刹那成空。柳絮不知人心,依旧似烟知雾地漫天飙飞。柔软的柳枝,青翠的柳叶,像细雨蒙蒙,西风刚刚吹过,东风又来侵袭,几番风雨。
参考资料:
1、谷闻编.婉约词:西北大学出版社,1994年12月第1版:第397页
2、马敬芳译.豪放词:青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01月第1版:第212页
一剪梅:词牌名。重头六十字,平韵。金沟:御沟,御河,上有金鳌玉蝀桥,故简言之,水即沟中水。陈宫:陈朝宫殿。隋宫:隋朝宫殿。隋炀帝曾筑长堤植万柳。
一晌:一转眼。晌:不多久,读若“赏”。
起句“无限伤心夕照中”,表现了情景难分:默默无言的柳丝,低垂在斜阳的夕照中,仿佛在为凄凉的祖国,感到无限的伤痛。你看那往日的百花园中,只剩下了点残花败叶,只有那御沟里的流水,还在默默地流淌,纷乱无比的世事啊,是如此地变化多端,去年还是陈后主的内苑,今年又成了隋炀帝的深宫。“金沟御水自西东”一句,可以在李商隐的《曲江》一诗中找到渊源:“金舆不返倾城色,玉殿犹分下苑波”。作为处于唐王朝的覆灭已成必然趋势的晚唐时期的李商隐,同样也有着“世纪末的悲哀”,他的“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乐游原》)的慨叹,到了夏完淳,就变成“无限伤心”的泪滴了。这“昨岁陈宫,今岁隋宫”一语,和李商隐一样,借古喻今,寄寓着作者难以言尽的兴亡之叹。
下片着重抒情。“往事思量一晌空”:想想那悠悠往事,片刻之间都化成了片虚空。国破家亡,妻离子散,这是多么难以接受的事实。明亡后完淳父夏允彝,因抗清被执投水殉国,完淳因终日为复国大业奔走,年轻的妻子孤守空闺,白发的老母依门盼归。这国恨家仇,使年轻热血的词人已经无法自制了然而,客观却是“飞絮无情,依旧烟笼。长条短叶翠蒙蒙”:无情的飞絮,并不理会词人彻骨的伤痛,依旧如烟如雾地笼罩着柳树的长条短叶,它们生机蓬勃片苍翠。这真教他无法不产生“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辛弃疾《水龙吟》)的愤慨。然而,更伤心的是它们竟然“才过西风,又过东风”。对于西风东风,明朝清朝,似乎无动于衷。这结尾以极其质朴的语言,道出了如鲁迅先生所说的“出离愤怒了””正好相互呼应,完成了一个完整的思想回环。
整首词写得凄迷哀惋,寓家国之叹于写景咏物之中,情文相生,结处余慨不尽。
惜秋来,萧萧瑟瑟花残。剩有篱菊丛丛,还耐碧天寒。
待诉落红离绪,奈蕉心难展,竹泪空弹。谩伤秋老去,窗前有月,且自吟看。
楼头夜永,西风又送,青女骖鸾。盼到回春,彩笔共、蘋洲片玉,分样裁笺。
怜它□子,写栖香、旧梦刚园。掩绣阁,对琉璃研匣、绿云红雨,都付遥天。
晨风白金络,桃花紫玉珂。影斜鞭照曜,尘起足蹉跎。
任侠称六辅,轻薄出三河。风吹凤凰袖,日映织成靴。
远江舻舳少,遥山烟雾多。云开玛瑙叶,水净琉璃波。
广路拂青柳,回塘绕碧莎。不效孙吴术,宁须赵李过。
月上江平夜不风,伏波遗迹半成空。
今宵倍欲悲陵谷,铜柱分明在水中。
青山绕郭候潮过,今古兴怀意绪多。到夜令人尚无寐,弯弯月子竹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