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蟾影珪圆湖始波,楚人相别恨偏多。知君有路升霄汉,独我无由出薜萝。虽道危时难进取,到逢清世又如何。谁听甯戚敲牛角,月落星稀一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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蟾影圭圆湖始波,楚人相别恨偏多。知君有路升霄汉,独我无由出薜萝。
虽道危时难进取,到逢清世又如何。谁听宁戚敲牛角,月落星稀一曲歌。
单棹横疏雨,江滩秋泊时。花留身住越,月递梦还秦。
高捲书帘雨气寒,螺屏拥髻赴沧湾。去天一握屋上屋,斜日几重山外山。
地展画图增暮景,风吹笑语落人间。栖鸦已寂归云急,却怪云犹未得閒。
畴昔持心欲见贤,肯容闾巷快争先。岂知咫尺隔千里,空诵白云长在天。
文山不柴市,故里一黄冠;此意谁非屈,何人可自宽?
羽微谁石饮,舌在任刀餐。今古纲常事,因吾好细弹。
地何产楠与速,吾何畜豕与犊。豕犊盈盘吏反嗔,楠速穷年束不足。
但愿黄金满粤南,宁使黎田不盈粟。粤南金多吏不索,黎田粟少人未哭。
刻箭为约安得销,岁岁生当剥吾肉。负戈因拚一命偿,嗟嗟黎人谁尔牧?
皇章惠尔非尔毒。
樽(zūn)前一曲歌,歌里千重意。才欲歌时泪已流,恨应更、多于泪。
试问缘何事?不语如痴醉。我亦情多不忍闻,怕和我、成憔悴。
美酒当前,歌女高唱一曲,歌中似有千重含义。她在刚要唱歌之时已经泪流满面,恐怕她心中的苦恨比泪水还多。
我试着问她,为何事而如此悲伤?她如痴如醉,沉默不语。我也是个多情人,听不了伤心人说伤心事。唯恐两人同病相怜,共同悲歌。
参考资料:
1、李静等.唐诗宋词鉴赏大全集.北京:华文出版社,2009:228
2、古代汉语字典编委会.古代汉语字典.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1004
樽前:在酒樽之前。一作“尊前”。恨应更、多于泪:按《卜算子》词调,结句本为五字句,此处加一字,为衬字。下阕结句同。
缘:因为,由于。
这首词写的是作者闻歌伤怀之感,其情事大致类于白居易之《琵琶行》,然而小词对于长诗,在形式上有尺幅与千里之差别。
上片写歌女的演唱,相当于白诗对琵琶女演奏的叙写。“樽前一曲歌,歌里千重意”,一曲歌而能具千重意,想必亦能说尽胸中无限事;而这“无限事”又必非乐事,当是平生种种不得意之恨事。这是从后二句中“恨”“泪”等字可得而知的。首二句巧妙地运用了对仗加顶真的修辞,比较一般的“流水对”更见跌宕多姿,对于歌唱本身亦有模似效用。“才欲歌时泪已流”一句乃倒折一笔,意即“未成曲调先有情”。
“恨应更、多于泪”,又翻进一笔,突出歌中苦恨之多。白居易诗对音乐本身的高低、疾徐、滑涩、断连等等,有极为详尽的描摹形容。而此词抓住歌者形态特点层层推进,启发读者去想象那歌声的悲苦与宛转。
“试问缘何事?不语如痴醉”,对歌女的悲凄身世作了暗示,相当于琵琶女放拨沉吟、自道辛酸的大段文字。但白诗中的详尽的直白,此完全作了暗示的处理。当听者为动听的演唱感染,希望进一步了解歌者身世时,她却“不语如痴醉”。这样写大有“此时无声胜有声”之妙。
末三句写词人由此产生同情并勾起自我感伤,相当于白居易对琵琶女的自我表白。但此词却只说“我亦情多不忍闻”,好像是说:歌女不语也罢,只怕我还受不了呢。由此可知,这里亦有一种同病相怜、物伤其类的感情,因此以至于“怕和我、成憔悴”。
和白居易《琵琶行》不同的是,这首词善抒情,妙悬念的设置,化实为虚,得其空灵。同时,此词运笔颇饶顿挫,上片用递进写法,下片则一波三折,读来引人入胜。《卜算子》词调上下片的两个结句,本为五言句,此词则各加了一个衬字变成六言句(三三结构)。大凡词中加衬字者,语言都较通俗,此词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