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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偏伤楚客心,日斜芳草鹧鸪吟。
山遮故国千重影,云度长江一片阴。
少妇自挑灯下锦,诸侯谁赠橐中金。
送行只恨华觞浅,不似同袍别意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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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眉苫(shàn)眼早三公,裸(luǒ)袖揎(xuān)拳享万钟。胡言乱语成时用,大纲来都是哄。说英雄谁是英雄?五眼鸡岐(qí)山鸣凤。两头蛇南阳卧龙,三脚猫渭水飞熊。
装模作样的人居然早早当上了王朝公卿,恶狠好斗、蛮横无礼的人竟享受着万钟的俸禄,胡说八道、欺世盗名的人竟能在社会上层畅行无阻,总而言之都是胡闹,说英雄可到底谁是英雄?五眼鸡居然成了岐山的凤凰,两头蛇竟被当成了南阳的诸葛亮,三脚猫也会被捧为姜子牙!
参考资料:
1、天下阅读网.水仙子·讥时
双调:填词之格式。词之由前后两阕相叠而成者,谓之“双调”,有前后同段、换头与前后不同之分;仅一段者谓之“单调”。铺眉苫眼:即舒眉展眼,此处是装模作样的意思。三公:大司马、大司徒与大司空,这里泛指高官。裸袖揎拳:捋起袖子露出胳膊,这里指善于吵闹之人。万钟:很高的俸禄。大纲来:总而言之。哄:指胡闹。五眼鸡:好斗的公鸡。岐山:在今陕西岐山县。鸣凤:凤凰。两头蛇:毒蛇。南阳卧龙:即诸葛亮,这里泛指杰出的人才。三脚猫:没有本事的人。渭水飞熊:即周代的太公吕尚,这里指德高望重的高官。
这首小令讥讽时政尖锐的揭露了元朝当政者卑劣腐朽的面目,揭露世风的龌龊败坏。语言犀利泼辣,比喻极具特色,夸张的描写,揭露尖刻有力。
这是元散曲中一支妙语连珠的著名作品。首尾两组工整的鼎足对,尤见精彩。
起始的三句中,“铺眉”与“苫眼”、“裸袖”与“揎拳”、“胡言”与“乱语”是句中自对,互相又成为工对;“时”与“十”同音,借与三、万作数字对。“铺眉苫眼”等三组词语活画出了无赖与白痴的形象,与达官贵人的身份本身形成了绝妙的讽刺。而三句从文意上看侧重点又有所不同:第一句讽刺内阁,第二句讽刺武将,第三句讽刺高官。总而言之,“都是烘(哄)”,满朝文武全是些瞎胡闹的乌龟王八蛋罢了。
末尾的鼎足对,数字对数字、地名对地名、动物门对动物门不算,妙在同句之内的鸡与凤、蛇与龙、猫与熊还都有形状相像的联系。一头是文人习用的雅语颂辞,一头却是民间口语中带着詈骂性质的语汇,凑在一起,冷峭而生动。三句也各具侧重点:第一句揭示凶横,第二句揭示狠毒,第三句揭示无能。这就让人们清楚地看出,元代社会中各种自封的或被吹捧出来的风云人物,究竟是些什么样的货色。这三句承接前文“早三公”、“享万钟”、“成时用”而写,作者矛头直指上层统治集团的高官要人,是一目了然的。两段之间,“大纲来都是烘”结上,“说英雄谁是英雄”启下。得此两句愤语绾联,“讥时”的题意便充分地显露了出来。
作者这种庄俗杂陈、嬉笑怒骂而尖峭老辣的散曲风格自成一家,被时人称作“张鸣善体”。明代曲家薛论道就有一首仿“张鸣善体”的《朝天子·不平》:“清廉的命穷,贪图的运通,方正的行不动。眼前车马闹轰轰,几曾见真梁栋。得意鸱鹗,失时鸾凤,大家挨胡厮弄。认不得蚓龙,辨不出紫红,说起来人心动。”语言虽不及本曲灏辣,却能得其神理。
痛极疑非痛,悲深似不悲。无端肠断句,刻刻上心来。
兰亭一百十七刻,理庙秘玩归平章。权奸奇计事风雅,定武影本明镫旁。
缩成小体五字损,觥觥武爵酬廖王。洛神当年并镌玉,于阗灵璧争辉光。
杭州一唱歌舞绝,谁其拓者声琅琅。性命毛轻物山重,前有赵叟今萧郎。
遂令怀璧后人戒,孤儿负石空逃亡。我思昭陵閟茧纸,玉碗竟发天苍黄。
戎温无赖委瓦砾,钩填真迹推初唐。斑斑要录姓名具,褚冯韩赵诸葛汤。
馆客称功技狡狯,福华撰罢摹欧阳。此书无异辱金辱,妓围朱蜡罗东堂。
休论葛岭半间废,已见赵家全土荒。珠玉侈心建多宝,冰山失势难久藏。
木棉肯为天下死,惜未俱碎投河漳。名流工作荔支喻,肥瘦乃复穷铦铓。
咄哉虚舟遇静君,宋刻宋纸拓最良。同时退谷字藏颍,两公一笑临池狂。
世间抵掌优孟辈,痴蝇讥恐贻南昌。何如涤笔向湖水,蟋蟀秋高金粟香。
袅袅复垂垂,千丝更万丝。枝残离别处,花落艳阳时。
泣雨愁多眼,萦烟误学眉。龙池看更好,洛水种偏宜。
名因诗赋垂,家在薜萝丛。茅屋千帆过,星槎一水通。
烟含堤柳翠,波映夕阳红。堪比扬雄宅,爰清爰静同。
洞天三十六,第九曰林屋。
神仙固难名,环怪存记录。
旷岁怀寻赏,兹辰幸临瞩。
驰神在真游,岂复惴深谷。
解袜纳芒履,燃松命光烛。
初行已伛偻,渐入但匍匐。
顾瞻避冲磕,浑淖没手足。
如此百馀步,始可立寓目。
或垂若钟簴,或植若旌纛。
有如案而平,有类几而曲。
镌刻非人工,晶莹粲黄玉。
遥知窍穴外,定有金庭籙。
凡肌不可往,叩击安敢黩。
鸾凤无消息,但见白蝙蝠。
却还望微明,既出犹喘促。
沾衣怜石髓,孰悔泥涂辱。
庶几达微慕,养生相吾福。
辨得茅庐我便归,玉堂何处有梅枝。
岁寒老树虽荒寂,会有腊残春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