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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马何来自蓟城,兰皋携手白云平。长裾尚曳三峰色,短剑初回五岳行。
夹岸帆樯漳水夜,中天台观武夷晴。离尊咫尺空相望,愁绝华阳社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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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岭经过艳影红,折梅人去未全空。玉环乍起流苏帐,金屋堪邻扶荔宫。
莺语似因传夜梦,客游差不负春风。他年共忆刘郎信,烧烛频看雨幔中。
半朽(xiǔ)临风树,多情立马人。
开元一株柳,长庆二年春。
风中一棵枝干半枯的大树,马上一个多情看树的老人。
开元年间栽种的一个弱柳,如今已是长庆二年的早春。
参考资料:
1、张国举.唐诗精华注译评.长春:长春出版社,2010:533-534
临风:迎风;当风。《楚辞·九歌·少司命》:“望美人兮未来,临风恍兮浩歌。”立马。唐朱庆余《过旧宅》诗:“荣华事歇皆如此,立马踟蹰到日斜。”
开元:唐玄宗年号,公元713年至741年。长庆二年:公元822年。
勤政楼西的一株柳树,是唐玄宗开元年间(注:开元年间为713年-741年)所种,至822年(唐穆宗长庆二年)已在百龄上下,当时白居易已五十一岁。以垂暮之年对半朽之树,诗人自然会怆然动怀。东晋桓温北征途中,看到他昔日手种的柳树都已经有十围那么粗了,曾感慨地说:“木犹如此,人何以堪!”对树伤情,自古以来就是这样。难怪诗人要良久立马,凝望出神了。树“半朽”,人也“半朽”;人“多情”,而树在诗人眼中,也是物情同人情。宋代辛弃疾就曾写过“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贺新郎·甚矣吾衰矣》)这样情趣盎然的词句。白居易看到这株临风老柳就好像是出于同病相怜,为了牵挽他这位萍水相逢的老人,才摆弄它那多情的长条。
诗的开始两句,把读者带到了一个物我交融、物我合一的妙境。树就是诗人,诗人就是树,既可以说多情之人是半朽的,也可以说半朽之树是多情的。“半朽”和“多情”,归根到底都是诗人的自画像,“树”和“人”都是诗人自指。这两句情景交融,彼此补充,相互渗透。寥寥十字,韵味悠长。
如果说,前两句用优美的画笔,那么,后两句则是用纯粹的史笔,作为前两句的补笔,不仅补叙了柳树的年龄和诗人自己的岁数,更重要的是,把百年历史变迁、自然变化和人世沧桑隐含在内,这是诗人的大手笔。它像画上的题款出现在画卷的一端那样,使这样一幅充满感情而又具有纪念意义的生活小照,显得格外新颖别致。
筋力年年减,风光日日新。退衙归逼夜,拜表出侵晨。
何处台无月,谁家池不春。莫言无胜地,自是少闲人。
坐厌推囚案,行嫌引马尘。几时辞府印,却作自由身。
日暮荒亭上,悠悠旅思多。故乡临桂水,今夜渺星河。
暗草霜华发,空亭雁影过。兴来谁与晤,劳者自为歌。
浊流非猛激,无以顿澄明。
邑先膏润,今予力洁清。
人皆疑矫行,君独照真诚。
一得途中什,譊譊众口平。
金橘堆盘荔子丹,琼花满奠爇沈山。风生香案空遥拜,月掩重门尚未还。
目断松楸心耿耿,气填胸臆泪潸潸。三冬又尽三年数,两国无成两鬓斑。
高斋语来瞑,偶尔成幽憩。峥嵘石色古,窈窕川流细。
新月在疏篁,娟娟自相媚。顾此群籁寂,恍焉睹真际。
欲叩俄已忘,呼杯但成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