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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寻遗蜕访仙坛,又举空衣返故山。猿鹤凄凉思旧社,鬼神呵护惜馀丹。
紫溪凉月迎归路,白塔晴云送出关。山下居人瞻望处,南天飞度剑光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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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楼阁肃虚清,浑象冲融灏气明。永夜银河低自照,中天朱鸟静相擎。
祥风浣浣仙灵近,湘簟潇潇慧思生。此意未应传下界,晓来悽对万家城。
不官不恨落羇縻,正谓边头狱讼稀。
但有胶胶还扰扰,略无是是与非非。
诗书旧学浑忘却,梦寐衡祠放得归。
邂逅两台俱趣召,莼鲈于此合知几。
腰垂锦带佩吴钩,走马曾防玉塞秋。
莫笑关西将家子,只将诗思入凉州。
首句写自己的装束。腰垂锦带,显示出衣饰的华美和身份的尊贵,与第三句“关西将家子”相应;佩吴钩(一种吴地出产的弯刀),表现出意态的勇武英俊。杜诗有“少年别有赠,含笑看吴钩”之句,可见佩带吴钩在当时是一种显示少年英武风姿的时髦装束。寥寥两笔,就将一位华贵英武的“关西将家子”的形象生动地展现出来了。
第二句“走马曾防玉塞秋”,进一步交代自己的战斗经历。北方游牧民族每到秋高马肥的季节,常进扰边境,需要预加防卫,称为“防秋”。玉塞,指玉门关。这句是说自己曾经参加过防秋玉塞、驰驱沙场的战斗行动。和上句以“锦带”、“吴钩”显示全体一样,这里是举玉塞防秋以概括丰富的战斗经历。
不过,诗意的重点并不在图形写貌,自叙经历,而是抒写感慨。这正是三、四两句所要表达的内容。“”关西,指函谷关以西。古代有“关西出将,关东出相”的说法,李益是姑臧(今甘肃武威,亦即凉州)人,所以自称“关西将家子”。表面上看,这两句诗语调轻松洒脱,似乎带有一种风流自赏的意味。但如果深入一层,结合诗人所处的时代、诗人的理想抱负和其他作品来体味,就不难发现,在这潇洒轻松的语调中正含有无可奈何的苦涩和深沉的感慨。
写慷慨悲凉的诗歌,决非李益这们“关西将家子”的本愿。他的《塞下曲》说:“伏波惟愿裹尸还,定远何须生入关。莫遣只轮归海窟,仍留一箭定天山。”象班超等人那样,立功边塞,这才是他平生的夙愿和人生理想。当立功献捷的宏愿化为苍凉悲慨的诗思,回到自己熟悉的凉州城时,作者心中翻动着的恐怕只能是壮志不遂的悲哀吧。如果说:“莫笑”二字当中还多少含有自我解嘲的意味,那么,“只将”二字便纯然是壮志不遂的深沉感慨了。作为一首自题小像赠友人的小诗,三、四两句所要表达的,正是一种“辜负胸中十万兵,百无聊赖以诗鸣”式的感情。
这当然不意味着李益不欣赏自己的边塞之吟,也不排斥在“只将诗思入凉州”的诗句中多少含有自赏的意味。但那自赏之中分明蕴含着无可奈何的苦涩。潇洒轻松与悲慨苦涩的矛盾统一,正是这首诗的一个突出特点,也是它耐人寻味的重要原因。
孤篷雨萧萧,滞风仍滞浅。时复问同舟,彭城今近远。
蜂殻盈盈万颗珠,润于玛瑙浸水壶。
吟心先自清如水,嚼了寒霜骨更臞。
何人不爱琴,难听是真声。
急雨蓬中过,流泉石底鸣。
忧时身欲瘦,历处梦犹惊。
拟续昌黎操,冷冷写此情。
君家种竹五七个,我亦近栽三数竿。两地平分风月破,大家留待雪霜看。
土膏生色叶犹卷,客枕梦魂声已寒。见此又思君子面,何时相对倚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