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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秦州父锦州,卢家少妇又邗沟。百年骨肉抛三地,万死悲哀并九秋。
欲赠愧无银络索,将离怕听钿箜篌。汉庭早晚流人赦,望尔归鞭度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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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国兴亡自有时,吴人何苦怨西施。
西施若解倾吴国,越国亡来又是谁。
国家兴亡衰败自有其时运,吴人又何苦埋怨是西施使他们国家灭亡的呢?
如果西施知道怎样颠覆吴国,那么后来让越国灭亡的又是谁呢?
参考资料:
1、古诗文网经典传承志愿小组.白马非马译注,作者邮箱:930331075@qq.com
家国:家与国。亦指国家。何苦:用反问语气表示不值得(可用否定式)。
解:懂,明白,理解。亡:灭亡。
历来咏西施的诗篇多把亡吴的根由归之于女色,客观上为封建统治者开脱或减轻了罪责。罗隐这首小诗的特异之处,就是反对这种传统观念,破除了“女人是祸水”的论调,闪射出新的思想光辉。
“家国兴亡自有时,吴人何苦怨西施。”一上来,诗人便鲜明地摆出自己的观点,反对将亡国的责任强加在西施之类妇女身上。这里的“时”,即时会,指促成家国兴亡成败的各种复杂因素。“自有时”表示吴国灭亡自有其深刻的原因,而不应归咎于西施个人,这无疑是正确的看法。有人认为这里含有宿命论成分,其实是出于误解。“何苦”,劝解的口吻中含有嘲讽意味:你们自己误了国家大事,却想要归罪一个弱女子,真是何必呢!当然,挖苦的对象并非一般吴人,而是吴国统治者及其帮闲们。
“西施若解倾吴国,越国亡来又是谁?”后面这两句巧妙地运用了一个事理上的推论:如果说,西施是颠覆吴国的罪魁祸首,那么,越王并不宠幸女色,后来越国的灭亡又能怪罪于谁呢?尖锐的批驳通过委婉的发问语气表述出来,丝毫不显得剑拔弩张,而由于事实本身具有坚强的逻辑力量,读来仍觉锋芒逼人。
罗隐反对嫁罪妇女的态度是一贯的。僖宗广明年间(880—881),黄巢起义军攻入长安,皇帝仓皇出逃四川,至光启元年(885)才返回京城。诗人有《帝幸蜀》一首绝句记述这件事:“马嵬山色翠依依,又见銮舆幸蜀归。泉下阿蛮应有语,这回休更怨杨妃。”“阿蛮”即“阿瞒”的通假,是唐玄宗的小名。前一回玄宗避安史之乱入蜀,于马嵬坡缢杀杨妃以杜塞天下人口。这一回僖宗再次酿成祸乱奔亡,可找不到新的替罪羊了。诗人故意让九泉之下的玄宗出来现身说法,告诫后来的帝王不要诿过于人,讽刺是够辛辣的。联系《西施》作比照,一咏史,一感时,题材不同,而精神实质并无二致。这样看来,《西施》的意义又何止为历史作翻案而已!
为吊木城迹,犹馀铁锁钳。南风三日利,白下百城严。
天定人难奋,时平兵不占。躄郎亦健者,竟逐杀星歼。
宝座庄严动孝思,苍天老柏影迷离。千秋俎豆今消矣,九庙精灵遂馁而。
白玉阶前野草长,紫金殿上暗尘弥。归途追想康乾世,犹对斜阳立长时。
滟澦拓瞿唐,二孤障澜蠡。
大哉神禹功,天地相终始。
傍黄溪、小村风景偏佳。最爱老屋三椽,恰占水云隈。
不许软红尘到,恁钓鱼矶近,斗鸭阑开。更清芬世守,葵花石古,凉绣苍苔。
天随小隐,闲庭半亩,杞菊应栽。著个吟身,凭料理、剑缑琴柱,酒杓茶杯。
眠鸥梦醒,认榜题、恐费疑猜。读画处,恍鹅峰霁雪,龙城夜月,天末飞来。
栖止垂杨最上枝,绿丝深罩郁金衣。也知行客留心听,弄尽新声始肯飞。
油衣则漏瓦不漏,谏议微词规乃后。罢猎从兹慎驰骤,禽荒垂戒古今同。
拒关不纳羸马供,汉门候,魏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