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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郎作文殊勇为,辩如涛波捷刺蜚。相逢喜吾故人子,门风宛存令我悲。
艾兰驱车最先入,百箭穿杨谁可及。擢第胜人十改官,作官不辞万家邑。
劝耕课桑力有馀,吏事不受崇空虚。后生才资动出众,何至苦心城旦书。
清泉百里环芍陂,楚人千年长不饥。叔敖子孙负薪苦,念为廉吏何可为。
忽忆云台故侯司空公,五郡士马河西东。功名亦有际会数,退让自是雄隽风。
谁谓鄙夫老昏忘,屈指古事犹初终。作诗写此岂有意,正若指点山水书鱼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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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於万事轻,独嗜山水重。
寓直西掖垣,沧洲长入梦。
广陵一都会,厨酒万斯瓮。
每叹阙登临,持此将焉用。
比持苏台节,论郁缙绅共。
翻云美泉石,汔可小嬉弄。
匆匆治行李,草草别宾从。
乃知仁智心,所乐异庸众。
梅花发春端,百卉日兴动。
公等行复反,台阁俟鸾凤。
壶山居士,未老心先懒。爱学道人家,办竹几、蒲团茗(míng)碗。青山可买,小结屋三间,开一径,俯清溪,修竹栽教满。
客来便请,随分家常饭。若肯小留连,更薄酒,三杯两盏(zhǎn),吟诗度曲,风月任招呼。身外事,不关心,自有天公管。
壶山居士,人还没有老心就懒散了。喜欢学道的人,家中里办了读写用的竹九、憩坐用的蒲团、煮茗用的茶碗。有青山可以观赏。筑有小茅屋三间,再开辟一条小径,俯视溪水,将高大茂密的竹子栽满屋子的四周。
有客来请自便,随分吃一点家常饭。如果愿意小作停留,再置薄酒,喝它两三杯。吟味诗歌、自制曲子,风和月任人招呼。身外之事。我都不关心,自会有天公去管。
2、喻朝刚,周航主编.中华文化的传世经典宋词观止八注释解说集评:大众文艺出版社,2009.04:第1370-1371页
蓦(mò)山溪:词牌名,又名《上阳春》《蓦溪山》等。壶山居士:词人自号。居士:犹处士,古代称有才德而隐居不仕的人。蒲团:信仰佛、道的人,在打坐和跪拜时,多用蒲草编成的团形垫具,称“蒲团”。茗碗:煮茶用茶碗。
随分:随便。
词的上片主要描述词人所处的生活环境。起笔自报家门,直陈心迹,态度散漫,老气横秋。“未老心先懒”,词人还未曾衰老,却看透世情,失却斗争与进击之心的消极精神。颓莫大于心懒。然这种状态不会是天生如此,而或是人生灾厄、磨难使然。词人从自号、自诉心志到下文铺陈居处条件与处世态度,均浸染了道家的简淡无为。“爱学道人家”以下统承“心懒”而来,极言日常需求的简便。先言用物,“办”字领起,只办读写用竹几、煮茗用茶碗、憩坐用蒲团。次言隐居的生活环境,买青山一角,结草屋三间,小径通幽,清溪如带,绿竹绕宅。这里没有侯门深宅的楼台广厦、高车驷马、酒绿灯红,没有烦闹的送往迎来,没有无聊的笙歌宴集,没有不测而至的风云变幻。这里的主人可以焚香煮茗,倚竹闲吟,登山长啸,或垂钓清溪。假如人世间没有民族与家国利益需要去奋斗,这种生活方式也许无可厚非。然而这正是南宋倾覆前二、三十年间,战云四合,血雨飘风,词人躲进青山,不免过于冷漠,过于忘情。
词的下片叙述自己待人处世的方式和态度。“客来便请”,一个“便”字,既无热情,亦不冷面拒人于千里。抽身世外而并不与世隔阻,清高中含着通达。“若肯小留连,更薄酒”,仍旧是待人以不即不离。词人老实道来,始终没有斩断与尘世关联的尾巴。“吟诗度曲,风月任招呼”,既应开篇“懒”字,又呼出下文“不关心”云云,是说随意写点文词,吟风弄月,而决不关涉邦国民生。“身外事,不关心,自有天公管”是“风月任招呼”的进一步渲染。但说多了,似乎反出破绽,“不关心”反而像是并未忘怀。天公,天地造化;或另有人事所指。那么末句则是一种对于“管”者有所愤愤的讥诮。联系他也曾那样地想参预与投入,那么这消极里或都含着对于“管”者、统治者的无能的愤愤之音。当然字行间的这种声响极其微弱。
全词措语平白,疏于锻炼;顺序而写,无意谋篇。唯用意老实,接物通达,于世情世事并未完全忘怀,故不妨一读。
捣楮为衾被,旴江远寄将。夜寒如挟纩,晨起讶凝霜。
雅称维摩室,增辉杜老堂。心平可高卧,蝴蝶梦飞扬。
不参禅,不问道。竖起铁脊梁,死蛇钻出草。不是禅,不是道。
云门千岁僧,越山鼐长老。
抱镜遥凭吉语传。画楼閒袅瑞龙烟。艳词催写衍波笺。
春睡浓依蕉叶劝,雪窗留照玉梅妍。稍宽佳约嫩晴天。
紫箫吹破黄州月。蔌蔌小梅花、飘香雪。寂莫花底风鬟,颜色如花命如叶。
千里涴兵尘、凌波袜。
心事鉴影鸾孤,筝弦雁绝。旧时雪堂人、今华发。断肠金缕新声,杯深不觉琉璃滑。
醉梦绕南云、花上蝶。
猎碣镌功事惘然,摩挲坏石卧寒烟。昌黎已道文残缺,又较昌黎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