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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生嗟大雅,魏主惜通才。王风邈已矣,斯人安在哉。
刘郎挺国秀,束发晞天阶。彯缨隐柱下,揽辔历南台。
姱行末俗诋,恩宠中道乖。游梁倦栖翼,入洛伤羁怀。
遂解东都绶,聊剪北山莱。却扫百虑捐,流览群言该。
纵盼蹑霞壑,抗迹凌嚣埃。春往童冠集,夜坐樽罍开。
赵瑟既以越,秦筝一何哀。棣华惭二俊,藻咏蒙双裁。
世苦隆暑烦,惠然清风来。比声丽金艧,炫目皆琼瑰。
申章讵成报,抽思屡迟回。幸值赏心晤,无使荣名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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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树凌霜雪,葱茜如芳春。英贤虽出守,本自玉阶人。
宿昔陪郎署,出入仰清尘。孰云俱列郡,比德岂为邻。
风雨飘海气,清凉悦心神。重门深夏昼,赋诗延众宾。
方以岁月旧,每蒙君子亲。继作郡斋什,远赠荆山珍。
高闲庶务理,游眺景物新。朋友亦远集,燕酌在佳辰。
始唱已惭拙,将酬益难伸。濡毫意黾勉,一用写悁勤。
使君紫绶新符竹,叶赪老弟兄。西风吹棹过湖亭。杨柳夫渠相伴、也多情。况是瀛州侣,来同酒盏倾。白沤浑不避双旌。一种风流人似、玉壶清。
睍睆黄鸟,遗音千山。怀我良朋,声闻其先。我之思矣,矧兹德言。
黄鸟睍睆,响传千岑。怀我好友,弗思德音。我之忧矣,矧彼盍簪。
门外行人困郁蒸,不知萧寺有溪亭。暂铺冰簟闲伸展,一枕清风午梦醒。
扫迹江门思转深,登临那复暂开襟。石头烟柳弄晴色,章浦行云生野阴。
佳节偶同人士饮,艾符聊并葛巾簪。诗家莫厌频相过,牢落还知非寸心。
桥西一曲水通村,岸阁浮萍绿有痕(hén)。
家住石湖人不到,藕(ǒu)花多处别开门。
桥的西头有一条弯曲的河流通向村落,湖水和溪流相接的岸边滞留着绿色的痕迹,那是村中平静的池塘漂流出的浮萍。
主人家住石湖,外人很少来到这里。原来荷花深处别有洞天,主人在那里开立了自己的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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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水流弯曲处。阁:通“搁”。放置,搁置。
藕花:莲花。别:另外,别有洞天。此句的意思为在那荷花深处,主人别有洞天的开了一个小门。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绿水环绕,清幽静雅的画面。这幅画面是由小桥、曲水、村落、岸阁、绿萍、荷花、人家、院门等景物,有机组合构成的。
“桥西一曲水通村”,描绘的是江南水乡特有的景色,同时也自远渐近,显现出范成大别墅的方位。湖上烟波浩渺,湖岸林荫繁茂,湖水和溪流相接的岸边滞留着浮萍那绿色的痕迹,作者正是凭借这一点来找到通向村落的道路。这种情形如同武陵渔人发现水上漂流的桃花而寻到桃花源一样,主人所住的地方正是一个深邃的所在。
“岸阁浮萍绿有痕”,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声名早已被风吹散,让水涤尽;不变的是那岸边的楼阁亭榭,水中的浮萍野鸭,还有那推不开的满眼满怀的绿。即使这一切都已失落,“信脚自能知旧路”,那双在这山青绿水之间走过千百遍的脚,也是识得路的。
“”“石湖”,就如陶潜的桃花源。它既是指范成大实在的石湖别墅,更指范成大的精神家园,是其历尽世事后的疲惫身心的修养之所,但是,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外人亦无迹可寻,只有他的知己姜白石寻“痕”而来,穿过“藕花”深处,深扣门扉,吱呀一声,别有洞天,原来门是虚掩着的。同道中人自是轻车熟路,如回家一样,而那趋炎附势的俗人,纵然踏破铁鞋也不得其门而入。把门开在荷花繁盛之处,既是对同道中人的迎接,也是对利禄之徒的婉言谢绝,石湖仙的深意,也只有姜白石这样清俊雅洁的人才能悟得。
第三句写范成大的别墅远离尘世的喧嚣,实际上也是对主人品格的称颂。范成大以廊庙之才,归隐江湖之上。他在朝时,希望能为恢复中原而竭智尽忠,但不得孝宗的信任,御史便挟私憾攻击,于是他落职退隐江湖。他视富贵如浮云,惟恐再染尘世的污秽,所以“家在石湖人不到”。这里的“人”便是指那些趋炎附势的世俗之人。主人能做到“人不到”,足见他的操守之高。因而他能在退隐中怡然自乐,沉醉于自然美景中。“藕花多处别开门”,专开门户在荷花繁盛的地方,体现了主人高雅的志趣。把门开在荷花繁盛之处,既是对同道中人的迎接,也是对利禄之徒的婉言谢绝。石湖仙的深意,也只有情俊雅洁的人能悟得。
三四两句,写景实即写人,此诗赞誉石湖美景,赞扬了主人非同一般的品格和情趣。有人说第三句中的的“人”是指趋炎附势的人,这些人在范氏去职归隐后不再与他来往,范氏却不以为意,反而享受田园之乐,这与作者终生不仕的人生态度相契合。但有的人不赞同这样的观点,认为”人“只是泛指,无人相烦正是幽静的要素,不是写范氏失势后的世态炎凉。
卧雨春头到地长,清风一榻借微凉。
碁声惊断高僧梦,起拨炉中未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