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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利浮名挽不来,故山归去恰春回。
马兰旋摘和菘煮。枸杞新生傍菊栽。
庭树夜留山鸟宿,洞门早为野支开。
明年我亦天台寺,相伴芒鞋蹋古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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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日当天凝不移,黄尘吹风双眼迷。刘生触此入关西,百趼不倦轻路蹊。
我问刘生胡为尔,载酒问道严登跻。自言我生如醯鸡,欲挟扶摇运天池。
又言我生如枥马,拟弃栈豆追駃騠。关中形胜天下少,壮观奇闻恣探讨。
浊泾清渭光动摇,太华终南翠如扫。橐泉西去吊三良,商颜南来寻四皓。
渭河桥边杨夫子,直节千年照青史。常平坂下马太史,万丈文光犹不死。
金童仙去谩荒凉,石马陵空自埼礒。刘生兹游冠平生,胸次磊落气峥嵘。
豪迈不尽远游兴,抠衣载质仍传经。归来多载晋唐帖,璞玉精金等奇绝。
知生好古不好馀,青李来禽满筐箧。我将得此课群儿,日向明窗临一叶。
我亦平生湖海心,会稽禹穴穷幽深。孰知病废坐空室,门屏咫尺如遥岑。
送君斯游伤我心,不觉泪下沾衣襟。
树倒群公尚不飞,先生於此独知几。
杀身无益事成败。闭口不言心是非。
吴渚蓴鲈张翰去,鉴湖风月贺章归。
从教血染长安市,一舸清风眠钓矶。
鹑(chún)之奔奔,鹊之彊(qiáng)彊。人之无良,我以为兄!
鹊之彊彊,鹑之奔奔。人之无良,我以为君!
鹌鹑尚且双双飞,喜鹊也是成双对。这人心地不善良,为何以他为兄长。
喜鹊尚且成双对,鹌鹑也是双双飞。这人丝毫没良心,为何把他当国君。
参考资料:
1、王秀梅译注.诗经(上):国风.北京:中华书局,2015:97-98
2、姜亮夫等.先秦诗鉴赏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8:95-96
鹑:鸟名,即鹌鹑。大如小鸡,头细而无尾,毛有斑点。奔奔:跳跃奔走。鹊:喜鹊。彊彊:翩翩飞翔。奔奔、彊彊,都是形容鹑鹊居有常匹,飞则相随的样子。无良:不善。我:“何”之借字,古音我、何相通。一说为人称代词。
君:君主,一说君子。
全诗两章,每章四句,均以“鹑之奔奔”与“鹊之强强”起兴,极言禽兽尚有固定的配偶,而诗中男主人公的行为可谓腐朽堕落、禽兽不如,枉为“兄”“君”。全诗两章只有“兄”“君”两字不重复,虽然诗人不敢不以之为“兄”、以之为“君”,貌似温柔敦厚,实则拈出“兄”“君”两字,无异于对男主人公进行口诛笔伐,畅快直切、鞭辟入里。
此诗作者可能是一位女子,她唾弃那被她尊重,却品德败坏的男人“鹑鹊之不若”。意思是鹑鹊尚知居则常匹,飞则相随的道理。而这位被她尊敬的男人,却败坏纲常,乱伦无道,肆意妄为,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而她却一直把他当作兄长、君子,岂知他并非谦谦善良之人,长而不尊,令她感到非常痛心。于是,她一怒之下,做诗斥之,以舒其愤。此诗的主旨应该立足于“女斥男”的根本之上。
全诗以比兴手法,告诫人们鹑鹊尚知居有常匹,飞有常偶,可诗中的“无良”之人,反不如禽兽,而作者还错把他当作君子一样的兄长。作者据此,将“无良”之人与禽兽对待爱情、婚姻的感情与态度,构成了一种强劲的反比之势,加强了诗歌的批判力量。
全诗虽然只有两章八句,并没有直接对男主人公的形象进行任何客观的描写,却能使其形象非常鲜明而且突出。这根源于诗歌文本所构筑出的剧烈而又异常强大的情感落差,此种落差来源于人与禽兽对待异性配偶的不同态度,这种态度的不同造成了这种巨大而有悬殊的逆向对比关系。从而使男主人公的恶劣形象直接迎面袭来,令人不寒而栗却又厌恶透顶。
诗歌上下两章前两句完全一样,只是位置发生了改变,却能给人造成一种回环与交错的感觉。每章后两句,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却避免了反复咏唱时容易引起的单调的感觉。这对这种重章叠句的诗歌来说,应该是《诗经·国风》中的一种重要的艺术策略。
少时酒隐东海滨,结交尽是英豪人,龙泉三尺动牛斗,阴符一编役鬼神。
客游山南夜望气,颇谓王师当入秦,欲倾天上河汉水,净洗关中胡虏尘。
那知一旦事大缪,骑驴剑阁霜毛新,却将覆毡草檄手,小诗点缀西州春。
素心虽愿老岩壑,大义未敢忘君臣。
鸡鸣酒解不成寐,起坐肝胆空轮囷。
阑枝过笔低,鸟迹书苔破。泉香霏杏粥、催新火。花悭酒殢,一茧愁丝裹。
乱叠书围坐。薄午帘阴,病怀惟称颓卧。
红芳无主,欢计年年左。春湍流白日,谁关锁。江湖满地,梦引樵风过。
野鸥慵胜我。一棹相寻,世外应有人呵。
三百篇既绝,孔圣作春秋。荣辱系褒贬,与诗美刺侔。
楚骚降一等,尚可风雅俦。汉盛出苏李,魏兴起曹刘。
历览逮六朝,仰止兹为优。独一陶元亮,龙凤翔九州。
韩柳继李杜,黄陈绍苏欧。江湖近一种,禽虫鸣啁啾。
七月边风促晓寒,河桥新霁快征鞍。满堤柳色溪蛮语,何处棠阴野老看。
总谓开诚能化俗,可堪持节更之官。山邮供张将箫鼓,为谢南中业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