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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宗出赵北,相业起山东。明德尝为礼,嘉谋屡作忠。
论经白虎殿,献赋甘泉宫。与善今何在?苍生望已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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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秋山起白云,森森松桧拥高坟。贤名百世应难灭,中有天家谕祭文。
永叹常山宝,沈埋京兆阡。同盟会五月,华表记千年。
渺漫野中草,微茫空里烟。共悲人事绝,唯对杜陵田。
一经瞻顾遂空群,疑是同时解佩人。曾对丝纶当禁掖,终随弦诵到成均。
有如一梦邯郸假,未始相离浑沌真。可怪满城寻国艳,不知花在此中春。
吴国渺何处,江流万里长。布帆渡瓜渚,青山障朱方。
飒动高天风,吹愁还故乡。戍楼当落日,饥乌野田密。
徒御步不前,行李何萧瑟。欲问淮南津,就饭水边驿。
敢效祈父言,胡转予于恤。
袅袅古堤边,青青一树烟。
若为丝不断,留取系郎船。
古人常借咏柳以赋别,这首诗也没有脱离离情的旧旨,但构思新颖,想象奇特而又切合情景。
诗的一、二句,寥寥几笔,绘出了一幅美丽的古堤春柳图。古堤两旁,垂柳成行,晴光照耀,通体苍翠,蓊蓊郁郁,袅袅婷婷,远远望去,恰似一缕缕烟霞在飘舞。“袅袅”、“青青”,连用两个叠字,一写江边柳的轻柔婀娜之态,一写其葱茏苍翠的颜色,洗炼而鲜明。前人多以“翠柳如烟”、“杨柳含烟”、“含烟惹雾”等来形容柳的轻盈和春的秾丽,这里径直用“一树烟”来称呼柳树,想象奇特,造语新颖。只此三字,便勾出了柳条婆娑袅娜之状,烘托出春光的绮丽明媚,并为下面写离情作了反衬。
三、四两句直接写离情。咏柳惜别,诗人们一般都从折枝相赠上着想,如“伤见路旁杨柳春,一重折尽一重新。今年还折去年处,不送去年离别人”(施肩吾《折杨柳》);“曾栽杨柳江南岸,一别江南两度春。遥忆青青江岸上,不知攀折是何人”(白居易《忆江柳》)等等。雍裕之却不屑作这种别人用过的诗句,而从折枝上翻出新意。“若为丝不断,留取系郎船”,诗人笔下的女主人公不仅没有折柳赠别,倒希望柳丝绵绵不断,以便把情人的船儿系住,永不分离。这一方面是想得奇,说出了别人没有说过的语句,把惜别这种抽象的感情表现得十分具体、深刻而不一般化;同时,这种想象又是很自然的,切合江边柳这一特定情景。大江中,船只来往如梭;堤岸上,烟柳丝丝弄碧;柳荫下画船待发,枝枝柔条正拂在那行舟上。景以情合,情因景生,此时此刻,萌发出“系郎船”的天真幻想,合情合理,自然可信。这里没有一个“别”字“愁”字,但痴情到要用柳条儿系住郎船,则离愁之重,别恨之深,已经不言而喻了。这里也没有一个“江”字、“柳”字,而江边柳“远映征帆近拂堤”(温庭筠《杨柳枝》)的独特形象,也是鲜明如画。至此,“古堤边”三字才有了着落,全诗也浑然一体了。
中唐戴叔伦写过一首《堤上柳》:“垂柳万条丝,春来织别离。行人攀折处,是妾断肠时。”由“丝”而联想到“织”,颇为新颖,但后两句却未能由此加以生发,而落入了窠臼;它没有写出堤上柳与别处柳的不同之处,如果把题目换成路边柳、楼头柳也一样适用。其原因在于诗人的描写,脱离了彼时彼地的特定情境。两相比较,雍裕之的这首《江边柳》匠心独运、高出一筹。
岁星欲吐芒不开,昴星避次光低回。
麒麟鸑鷟纷夹侍,善怀菩萨当重来。
仙公风流今几岁,再托高门瑞当世。
买香趁浴惊众聋,要识此僧今我是。
金粟后身何足言,释迦亲送非虚传。
稽首西来大菩萨,住世小劫须千年。
宰官说法聊应会,余事文章亦三昧。
世间底物堪寿公,本自金刚无可坏。
关月夜悬青冢镜,寒云秋薄汉宫罗。
君王莫信和亲策,生得胡雏虏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