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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暗萧萧,鸡鸣暮复朝。碎声笼苦竹,冷翠落芭蕉。
水鸟投檐宿,泥蛙入户跳。仍闻蕃客见,明日欲追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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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云重雾裹城郭,旧民新民惨不乐。田中有黍谁能穫,山中有木谁能斲。
盘翻灶冷守空橐,檐溜虽多不堪嚼。老僧一钵久庋阁,出门半步泥没脚。
紫蛇有光蜗有角,抱书昼卧肠萧索。庭边杏树惊摇落,燕巢已破子漂泊。
眼前大地何时廓,辽海浪高势磅礴。愿浮我尸填大壑,毋使蛟龙终日恶。
落花飞不起,日日怨春寒。乱笋过墙易,饥烟出院难。
醉频添白袷,愁半坐红栏。无限溪边水,谁人持钓竿。
一月长晴窘漕渠,更留残暑要驱除。
飘风也解终朝久,骤雨新添二尺余。
但觉天公真有意,不知民力已潜纾。
田家是处均膏泽,两岸欢吟使者车。
九月逢连雨,萧萧稳送秋。龙公无乃倦,客子不胜愁。
云气昏城壁,钟声咽寺楼。年年授衣节,牢落向他州。
风雨闇萧萧,鸡鸣暮复朝。碎声笼苦竹,冷翠落芭蕉。
江星动天人涉波,淫雨毁山仍漏河。两崖浑不辨牛马,千家直恐为鼋鼍。
桑田满地西成少,桃垒同流东逝多。悬磬反关断车迹,有客无衣中夜歌。
敧枕婆娑两鬓霜。起听檐溜碎喧江。那边云筋销啼粉,这里车轮转别肠。
诗酒社,水云乡。可堪醉墨几淋浪。画图恰似归家梦,千里河山寸许长。
这是一首送别词,主要是描叙元济之的离愁别绪的。词中没有写作者同元济之间的离愁别苦,这是本词和一般送别词的不同之处,也是它的主要特点。情调幽怨,相当动人。
起句写元济之的衰老。元济之倚枕而卧,显得有些衰老。接以“两鬓霜”三宇,则其白发苍苍、老态龙钟之状可知。“起听”句写其生活无聊。谓其有时起来,走到廊下,谛听檐溜的喧嚣声,以消磨时光,排遣心中的郁闷,可见其生活的寂寞与孤苦。“那边”二句写其对家乡的思念。欲写元济之思念家乡,先写家人思念元济之。这不仅使行文委婉曲折,更加重了元济之的思乡之情。啼粉,与啼妆同意,指薄拭眉下若啼之妆。而“玉筯消啼粉”,写其家人因相思而流泪,把啼粉都冲掉了。“这里”句,言元济之远游在外,日日思念家人,别肠如车轮旋转,无休无尽,则其思乡之甚可知。元济之如此思乡,很自然地就逗出了送别之意,从而点明了题旨。“诗酒”二句写元济之在外的生活。言其游历于山水之间,并和友人聚会饮酒,结社赋诗,徜徉于水云之乡,生活似乎极为潇洒飘逸,其实内心是很凄苦的,故接下去说“可堪醉墨几淋浪”。可堪,为不堪、哪堪之意。“醉墨淋浪”,化用欧阳修“新诗醉墨时一挥。别后寄我无辞远”,言其挥笔写诗作画,醉墨淋漓,其间着一“几”字,隐含机会不多之意。结尾二句承“醉墨”而发,借画发挥;言其“归家梦”和其所作图画一样,在画图中能把千里河山收入“寸许长”的画幅之中,而“归家梦”也能转瞬之间实现,从而表达出立即送其“归豫章”之意。在此,以画作比,语新意丰,蕴藉含蓄,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