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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有人家往隔溪,绿阴亭午但闻鸡。
松根当路龙筋瘦,竹笋漫山凤尾齐。
墨染深云犹似瘴,丝来小雨不成泥。
更无骑吹喧相逐,散诞闲身信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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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有人家住隔溪,绿阴亭午但闻鸡。松根当路龙筋瘦,竹笋漫山凤尾齐。
墨染深云犹似瘴,丝来小雨不成泥。更无骑吹喧相逐,散诞閒身信马蹄。
年少青云客,怀抱百忧宽。北窗醉卧春晓,归梦趁吴帆。来访鸱夷仙迹,极目平湖烟浪,万象一毫端。云海渺空阔,咫尺是蓬山。佩飞霞,囊古锦,几凭阑。赤城应有居士,凤举更龙蟠。待向玉霄东望,相与神游八极,身未似云闲。长剑倚天外,功业镜频看。
玉肌琼(qióng)艳新妆饰。好壮观歌席,潘妃宝钏(chuàn),阿娇金屋,应也消得。
属和新词多俊格。敢共我勍敌。恨少年、枉费疏狂,不早与伊相识。
在一次酒席上遇到一位皮肤白皙相貌艳丽的歌妓,她的装扮新颖独特,来看她的人很多,就像东昏侯对待潘玉儿那样经常给这位女子服饰、金舛、手镯,像汉武帝对待阿娇那样作一座金屋让这位歌妓住,这位歌妓消受得起。
要求这位歌妓所作的新词有俊美之格调,这位歌妓很有才情,在填词方面和我不相上下。过去的放荡不羁的名声用错地方,只有这位女子才值得,恨不得与她早点相识。
参考资料:
1、王星琦.柳永集:凤凰出版社,2007年:71-72
2、柳永.柳永词选注:吉林文史出版社,2000年:84-85
琼艳:白皙而艳丽。琼,本指美玉,诗词中常以形容女子细腻的皮肤。“潘妃:潘妃为南齐东昏侯妃,名玉儿.以骄奢名干时。阿娇金屋:阿娇即汉武帝陈皇后。消得:抵得,配得上。
俊格:格调清俊高雅。“勍”jìng通“竞”,争竟。疏狂:这里是张扬、炫耀之意。
上片写歌妓的美艳照人。起句“玉肌琼艳新妆饰”直接从正面描写她肌肤白嫩娇美,光洁如玉,而又装扮一新。“好壮观歌席”,是说每当她出现在酒宴歌席之上,人们都会觉得眼前一亮,酒宴歌席也会因她的到来而增色不少。这句从侧面写她的美。把“好壮观歌席”口语化,宜于观听,朗朗上口。以下,词人全用虚笔,以“潘妃宝钏,阿娇金屋,应也消得”,极赞她的美丽和高贵。
下片写这位歌妓格调俊雅。在柳永的笔下,这位歌妓不但容貌姣好,气质高贵,而且颇有才情。她“属和新词多俊格”,竟能与别人以诗词相唱和,且作品格调高迈过人,“敢共我勍敌”。要知道,词人向来以“平生自负,风流才俊”(《传花枝》)自诩,作诗填词能与他一争高下,这位歌妓的才情可以想见。所以词作最后发出了这样的感叹:“恨少年、枉费疏狂,不早与伊相识!”
这首小词妙处亦在结末:疏狂少年敢与我这个老浪子竞争,恐怕他们还嫩了点,谁叫他们不早与你结识呢!这话是对那“玉肌琼艳”说的,事实上也是对疏狂少年的不屑,活脱脱一个过了中年.痴心不改,以风流浪子自许的词客形象。宋代的歌妓地位卑微,受到严格管束,常受折磨,柳永此词虽以歌妓为描写对象,但绝无丝毫淫靡的情调,柳永笔下的歌妓也绝无一点风尘气。他把歌妓当作平常人对待,他所欣赏的不仅仅是歌妓的体态和容貌,而更多的是她的才华和品格。
自喜年来药有灵,吟髭添黑眼添青。兴来漫写三千字,性懒难穷十一经。
豚犬也叨登甲第,马牛何以报朝廷。濂溪台上能容我,弄月吟风几醉醒。
平生不识云心子,墨妙通神有如此。眼中何处修竹林,湘水边头烟雨里。
长林蔽亏天为阴,鹧鸪啼断江沉沉。六月南风昼不热,人家住在丛篁深。
九疑山带苍梧野,翩翩帝子云中下。凤鸾飞舞虬龙骧,羽葆鬖髾翠堪把。
我昔曾行赏溪曲,两岸波光漾寒绿。万玉森森一径遥,溪口清阴到山麓。
今朝看图政自怜,画图身世俱茫然。云心骨化丹阳土,吁嗟墨妙何人传。
江宽风紧折绵寒,滩多岸少上水船。
市何曾远船不近,意已先到灯明边。
夜投古寺冲泥入,湿薪烧作虫声泣。
冷窗冻笔更成眠,也胜疏篷仰见天。
市人歌呼作时节,诗人两滕高於颊。
还家儿女问何如,明日此怀犹忍说。
截得筼筜冷似龙,翠光横在暑天中。堪临薤簟闲凭月,
好向松窗卧跂风。持赠敢齐青玉案,醉吟偏称碧荷筒。
添君雅具教多著,为著西斋谱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