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兼材莫作尹翁归,自鬻崎岖不畏非。妄役土龙宁得雨,可堪刍狗强蒙衣。
移文不报如沉井,行路皆疑镇掩扉。早悟垂头供立仗,好随四牡去騑騑。
猜你喜欢
阶除又见日将斜,若此奔驰尚可誇。敢觊阴功踵定国,未应和药困王嘉。
门前祷雨频催鼓,眼底无人但见花。不比贡闱当日锁,病来有许便还家。
沉沉深锁出无涯,白尽于思岂复华。准拟归期叩端午,那知此地见葵花。
幽忧未论如阴府,倏忽翻惊走电车。久病元来最欺眼,蝇头只觉似栖鸦。
去岁曾经此县城,县民无口不冤声。
今来县宰加朱绂(fú),便是生灵血染成。
去年首经路过胡城县城,城里的百性人人喊冤声。
到如今县官升官穿红袍,这红袍原是百性血染成。
参考资料:
1、吉林大学中文系.唐诗鉴赏大典(十二):吉林大学出版社,2009:146-148.
2、尚作恩等.晚唐诗译释: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7:267-268.
县宰:县令。朱绂:系官印的红色丝带,然唐诗中多用以指绯衣。唐制五品服浅绯,四品服深绯。生灵:生民。
题目是“再经胡城县”,诗人自然会由“再经”而想到“初经”。写“初经”的见闻,只从县民方面落墨,未提县宰;写“再经”的见闻,只从县宰方面着笔,未提县民,这就留下了广阔的想象余地。如果听信封建统治阶级所谓“爱民如子”之类的自我标榜,那么读到“县民无口不冤声”,只能设想那“冤”来自别的方面,而不会与县宰联系起来;至于县宰呢,作为县民的“父母官”,必然在为县民伸冤而奔走号呼。读到“今来县宰加朱绂”,也准以为“县宰”由于为县民伸冤而得到了上司的嘉奖,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诗人在写了“初经”与“再经”的见闻之后,却对县宰的“朱绂”作出了“便是生灵血染成”的判断,这真是石破天惊,匪夷所思。
结句引满而发,对统治者的揭露与鞭挞不留余地,这与常见的含蓄风格迥乎不同。但就艺术表现而言,诗中却仍然有含而不露的东西在,因而也有余味可寻。“县民无口不冤声”既然是“去岁”的见闻,那么县民喊的是什么冤以及喊冤的结果如何,诗人当然记忆犹新,但没有明写。县宰加朱绂“既然是“今来”的见闻,那么这和县民喊冤的结果有什么联系,诗人当然很清楚,但也没有明写。而这没有明写的一切,这就造成了悬念。最后,诗人才把县宰的朱绂和县民的鲜血这两种颜色相同而性质相反的事物出人意外地结合在一起,写出了惊心动魄的结句。诗人没有明写的一切,就都见于言外,获得了强烈的艺术效果。县宰未加朱绂之时,权势还不够大,腰杆还不够硬,却已经逼得“县民无口不冤声”;如今因屠杀冤民而赢得了上级的嘉奖,加了朱绂,尝到了甜头,权势更大,腰杆更硬,他又将干些什么,诗人也没有明写,然而弦外有音,有很强的震撼力。
全诗构思巧妙,诗人描写了他两次路过胡城县的见闻,把这两次见闻写进诗中,构成对比,使主题更加鲜明醒目,这一对比,使人们清楚地看到朝廷的忠奸不分,官吏残暴无耻。害民的官吏反而高升了,封建社会的本质就在这对比中表现出来了。这首诗对后世的影响很大,清末的刘鹗在长篇小说《老残游记》中,写山东巡抚玉贤因害民升官的诗句“血染顶珠红”便是从这首诗的最后一句脱化而出的。
飞章万里叩天阍,乞得闲身是主恩。已荷圣朝宽毁骨,可烦词客为招魂。
行逢车马心先折,语到渔樵道便尊。依约十年栖隐处,软莎新竹护柴门。
孟春百草灵,古俗迎紫姑。
厨中取竹箕,冒以妇裙襦,竖子夹扶持,插笔祝其书,俄若有物凭,对答不须臾。
岂必考中否,一笑聊相娱,诗章亦间作,酒食随所须。
兴阑忽辞去,谁能执其袪。
持箕畀灶婢,弃笔卧墙隅。
几席亦已彻,狼藉果与蔬。
纷纷竟何益,人鬼均一愚!
日出东南隅,照见横山道。昨夜寄书人,归时破清晓。
破清晓,天鸡啼,佳人梦困碧窗西。一声唱落高月低,起梳云髻双眉齐。
虚堂送暖卧清昼,玉容婵娟燕钗坠。轻车辚辚动微雷,凉风忽送征夫回。
花雾暖。红逗海棠开半。毡坐谈经春四换。今朝官正满。
好上鳌坡虎观。好近御屏香案。休笑吾侬行色缓。待君来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