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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邃古初,奔精堕南斗。元气淋漓擘石开,帝遣巨灵来试手。
想当剥削时,震撼天亦惊。至今万万古,菡萏摇空青。
空青离立尽奇峭,游子见之为改貌。又恐涛波舂蚀馀,尺土无由逗痕窍。
一峰黝黑中窈弘,下有线路攀幽藤。崖心如瞰鬼窟穴,石口忽漏天聪明。
前直两峰上云雨,争来效奇若掀舞。横林掩苒夕气薰,飞翠走香洒晴紫。
班荆久低回,沈思综玄理。壮哉天地功,设奇乃如此。
大风簸积气,势至即凝聚。坳坎机则然,胡为浪嗟拟。
翻然破来路,寒月照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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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浓,一葫芦春色醉山翁,一葫芦酒压花梢(shāo)重。随我奚(xī)童,葫芦干,兴不穷。谁人共?一带青山送。乘风列子,列子乘风。
酒杯中的酒香正浓,而春色更令我陶醉。一边喝酒一边赏春,花的美比酒更能醉人,跟随我的书童,边看边喝兴致无穷,和谁一起回去呢,青山一带来相送。归来途中,虽微有醉意,却一点也不疲倦,步履轻快,仿佛如列子御风而行,飘然欲仙。
参考资料:
1、蔡践解译.元曲全鉴(典藏版).北京:中国纺织出版社,2015:25
2、杨鼎夫.中华传统文化精选读本·三年级下册.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08:60
双调:十二宫调之一,是元曲常用宫调。殿前欢:曲牌名。小令兼用。入双调。春色:此处指酒。宋代安定郡王用黄柑酿酒,名为“洞庭春色”。一说即指春天色彩,亦通。山翁:指山简,字季伦。晋时镇守襄阳,好酒,常出游,并常醉酒而归。花梢:指花木的枝梢。奚童:小童仆,书童。列子:即列御寇,战国时郑人。
古时文人墨客常常借酒抒怀,使得酒成就了“钓诗钩”的美名。这篇《殿前欢》正是卢挚乘着酒兴挥洒而成的作品。这首小令写作者携酒游山,任性自然之乐。曲子开篇就带浓浓醉意,而后极力渲染率情任意的醉翁之态,意态飘逸。
“酒杯浓。一葫芦春色醉山翁,一葫芦酒压花梢重。”开篇三句渗透着浓醇的酒香,满目春色尽在酒中。醉后的卢挚品味出欧阳修“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的意趣来。一杯接一杯的美酒,蕴藏着生机勃勃的大地和花枝叶茂的美景。酒“钓”出了春景和醉趣,作者将酒葫芦挂在枝丫上,显示出自己率真自然的醉翁情态。不仅作者自己如此,连书童也兴致高昂:“随我奚童,葫芦干、兴不穷。”两人就算喝尽了葫芦中的美酒,兴致也依然高昂。这时候酒已非必要的存在,作者因酒兴而诗意大发,畅游山水间,忘记了俗世的杂念,变得无拘无束。
“谁人共,一带青山送。”此时他已与自然融为一体,达到物我合一的境界,于是有了“乘风列子,列子乘风”这样的妙句。列子名列御寇,是传说中得道的“至人”,是“任真脱俗”的代表。此处借用列子的故事来表现自己饮酒之后所达到的冲而不薄,淡而有味的精神境界。卢挚正如其笔下的醉翁一般,既不追求“桃花源”式的理想,他所表现出来的超然也并不是另有寄托,别有怀抱。官运尚算亨通的他,并没有矫揉造作地强诉愁思,而是表达一种纯净无忧的情怀。他饮酒不是为了排解忧郁,而是为了享受独酌的乐趣。以“酒”贯穿全篇,是这首小令的特色。卢挚处处将情绪的表达与“酒兴”结合起来,使整首曲子读来酣畅淋漓。最后两句句式反复,又增加了几分洒脱之趣。
卢挚是元代早期散曲作家“清丽派”有影响的人物,但他的“清丽”还没有像以后散曲那样过多地向词靠近。此曲体现了散曲特有的灏烂放达之趣。如“葫芦”一词在全曲中重复出现三次,这种情况是作诗词的大忌,然却是散曲特有的风味。这种以“葫芦”为语脉串通全篇,紧扣“酒杯浓”层层递进展开的作法颇得酣畅爽快的曲旨。而曲尾颠倒反复的句式更增加了全曲的洒脱之趣。此外,清丽之中而兼豪放,也是疏斋散曲的一大特色,此曲以“清”为里,以“放”为面,作者是在“我”的抒展中进入“冲虚”之境的。这种悠远和安宁与诗词大多以一种含蓄的内向深化而进入“超然”之境迥异其趣。
金庭养真地,珠篆会稽官。境胜堪长往,时危喜暂安。
洞连沧海阔,山拥赤城寒。他日抛尘土,因君拟炼丹。
十年客路叹飘蓬,历尽风霜鬓欲空。
睡少半夜疑茶祟,愁多全觉酒无功。
数蛩厌静鸣秋雨,一叶惊寒落晚风。
惆怅故园归未得,草荒篱下菊花丛。
十年淮海闲居草,偶遣儿童次第成。
方愧贫家矜敝帚,忽蒙邻壁借余明。
文昌但愿花前老,张翰何须身後名。
移病阖门参拜阻,卧听车马去来声。
不比尧夫新悦泽,依然迂叟旧清羸。
末年先帝攀髯恨,几处遗民随泪碑。
上自易名真独断,史当立传要雄辞。
道山堂上分襟句,岂料今为绝笔诗。
桥上水光浮雪。桥下柳阴遮月。梦里去寻香,露冷五更时节。胡蝶。胡蝶。飞过闲红千叶。
紫茸香浮薝卜树,金茎露滴芭蕉花。幽人倚树看过雨,山童隔竹煮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