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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筑城,民争驰,暮筑城,民忘疲。朝朝暮暮听指麾,役民之力民不知。
倏尔百雉临江湄,盗不敢问矧敢窥。何令尹,来何迟,昔无食,今有鱼。
昔敝裤,今锦裾。富城名不虚,岌岌铁不如,千秋万岁奠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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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筑城,暮筑城,筑城欲高高辄崩。
江南五月盛霖雨,随崩随筑人人苦。
大家筑城多卖田,小家卖产来助钱。
朝筑一寸暮一尺,尽是齐民膏血积。
争道城高可防贼,民力已穷何所益。
君不见陛下盛德犹如天,四海一家千万年。
金汤之固非所恃,何乃坐令民力敝。
从军去筑城,不如困长征。
从军去掘暂,不如鏖血战。
古今征战立奇功,貂蝉多出兜鍪中。
徒教力尽锸与杵,主将策勋士卒苦。
君不见每调一军役百室,一日十人戕六七。
草间髑嵝饲蝼蚁,主将言逃不言死。
人自怜春春未去。萱草石榴,也解留春住。只道送春无送处。山花落得红成路。
高处莺啼低蝶舞。何况日长,燕子能言语。会与光阴相客主。晴云又卷西边雨。
楼外的垂杨千丝万缕,似乎想借此系住已然远去的春日。在那和风而舞的杨柳,仿佛想要随春而去,找到春天的归宿。
春残之时,花落草长,鲜绿覆满山川。只听到远处杜鹃鸟的凄厉叫声。杜鹃即使无情,也在悲鸣春去的人间之苦啊。进酒赠春,春却依旧漠然而去,只是到了黄昏时候,落下一片漫天的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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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永元元年秋七月,有汉元舅曰车骑将军窦宪,寅亮圣明,登翼王室,纳于大麓,维清缉熙。乃与执金吾耿秉,述职巡御。理兵于朔方。鹰扬之校,螭虎之士,爰该六师,暨南单于、东胡乌桓、西戎氐羌,侯王君长之群,骁骑三万。元戎轻武,长毂四分,云辎蔽路,万有三千余乘。勒以八阵,莅以威神,玄甲耀目,朱旗绛天。遂陵高阙,下鸡鹿,经碛卤,绝大漠,斩温禺以衅鼓,血尸逐以染锷。然后四校横徂,星流彗扫,萧条万里,野无遗寇。于是域灭区殚,反旆而旋,考传验图,穷览其山川。遂逾涿邪,跨安侯,乘燕然,蹑冒顿之区落,焚老上之龙庭。上以摅高、文之宿愤,光祖宗之玄灵;下以安固后嗣,恢拓境宇,振大汉之天声。兹所谓一劳而久逸,暂费而永宁者也,乃遂封山刊石,昭铭盛德。其辞曰:
铄王师兮征荒裔,
剿凶虐兮截海外。
夐其邈兮亘地界,
封神丘兮建隆嵑,
熙帝载兮振万世!
大汉永元元年(汉和帝年号,西元89年)秋七月,国舅、车骑将军窦宪,恭敬天子、辅佐王室,理国事,高洁光明。就和执金吾耿秉,述职巡视,出兵朔方。军校们像雄鹰般威武,将士们似龙虎般勇猛,这就是天子的王师。六军俱备,及南单于、东乌桓、西戎、氐羌侯王君长等人,猛骑三万。战车疾驰,兵车四奔,辎重满路,一万三千多辆。统以八阵,临以威神,铁甲耀日,红旗蔽空。于是登高阙,下鸡鹿,经荒野,过沙漠,斩杀“温禺鞮王”,用其血涂鼓行祭;用“尸逐骨都侯”的血来涂刀剑之刃。然后四方将校横行,流星闪电,万里寂静,野无遗寇。于是统一区宇,举旗凯旋,查考害传图籍,遍观当地山河。终于越过“涿邪山”,跨过“安侯河”,登燕然山。践踏冒顿的部落,焚烧老上的龙庭。上以泄高帝、文帝的宿愤,光耀祖宗的神灵;下以稳固后代,拓宽疆域,振扬大汉的声威。此所渭一次劳神而长期安逸,暂时费事而永久安宁。于是封山刻石,铭记至德。铭辞曰:
威武王师,征伐四方;
剿减凶残,统一海外。
万里迢迢,天涯海角;
封祭神山,建造丰碑;
广扬帝事,振奋万代。
范晔《后汉书》曰:齐殇王子都乡侯畅来吊国忧,窦宪遣客刺杀畅,发觉,宪惧诛,自求击匈奴以赎死。会南单于请兵北伐,乃拜宪车骑将军,以执金吾耿秉为副,大破单于。遂登燕然山,刻石勒功,纪汉威德,令班固作铭。
地逢平处亦萦回,不是逃兵底肯来。
坡上一祠犹姓蔡,山前当路尽通台。
高岩童去收桐子,邻县人过问藕栽。
忽见深衣老儒者,清时不信少遗材。
一赴瑶池金母宴,海天归路杳无期。菱花尘掩青鸾老,慈竹霜寒彩凤悲。
春色自回芳涧藻,月华空照锦机丝。生平懿行知何在,尽付空山太史碑。
浦树江云晚杜门,史君书札问深村。
忧愁彻骨妨诗律,赋咏开荒得酒樽。
病肺可能供痛饮,濡唇亦足荷深恩。
呼儿擎出随藤杖,洗盏开尝坐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