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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横斜天欲晓,洗净魔佛逼人寒。
匣中阴阴光生处,衲子徒将正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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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习慕金仙,西方省问禅。时分四季社,报积后生缘。
念恋期无问,辛勤已有年。会缘如有约,此理自谁传。
四海惟兄弟,三生忽梦魂。乾坤身独在,肝腑义俱存。
割绝翻成恨,欢娱不是恩。此情终类激,天意故难论。
终日江声里,凭栏入楚乡。暮云百重合,夜雨十分凉。
赤县忧空切,吴船梦较长。平生匡山兴,天外想苍苍。
落叶长安道,来寻岛佛乡。村萦流水碧,山对夕阳黄。
冠盖纷如此,文章冷不妨。千秋一洒泪,泉菊荐何方。
元精生俊臣,其器疏以博。
浑玉谢雕镌,古乐镇浮薄。
文章发粹蕴,云汉相纷搏。
轩昂仕路间,独立群鸡鹤。
朝端耸风采,众听嘉蹇谔。
缘饰吏事余,中有名教乐。
按狱祛烦苛,餽粮得丰约。
邛蜀号险艰,静制犹扃鑰。
归来奏成绩,高议凌霄鹗。
往釐东南计,讵足烦精略。
中道发诏书,飞荣上天阁。
抗旌出五岭,广府开巨幕。
提封犬牙制,被海珠贝错。
况当蛮獠冲,尚苦蜂{上萬下虫}{上若下虫虫}。
日望公之来,坐见起民瘼。
先声百粤外,猾寇千里地。
行当静海隅,天步清且廊。
栖栖外台吏,正困韁鏁缚。
忻闻大旆过,一见如刮膜。
下坐听语言,渴引醇酎酌。
退嗟蝇虫痴,敢议骥尾托。
愿公南辕还,四海霖雨作。
嘻嘘和气行,瞬息群动跃。
及此分雨苗,庶几秋有获。
天上玉衡散,结根泉石间。要须生九节,长为驻红颜。
谁作桓(huán)伊三弄,惊破绿窗幽梦?新月与愁烟,满江天。
欲去又还不去,明日落花飞絮(xù)。飞絮送行舟,水东流。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远处传来悠扬的笛声,不知是哪位吹笛者,将人从好梦中惊醒。推开窗户,只见江天茫茫,天上挂着一弯孤单的明月。
明日分别时,送别的人当站立江边,久久不愿回去。多情的柳絮,像是明白他的心意,追逐行舟,代人送行。而滔滔江水,依旧东流入海。
参考资料:
1、唐圭璋等.唐宋词鉴赏辞典(唐·五代·北宋).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8:668-670
2、李静等.唐诗宋词鉴赏大全集.北京:华文出版社,2009:252-253
3、陈如江.一蓑烟雨任平生:东坡词.济南:山东文艺出版社,2014:64-65
桓伊三弄:桓伊,字叔夏,小字子野。东晋时音乐家,善吹笛,为江南第一。绿窗:罩有碧纱的窗子,诗词中多指女子居室。
欲去又还不去:欲去还留恋,终于不得不去。
此词上片前二句“谁作桓伊三弄,惊破绿窗幽梦”,写离别前的晚上,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不知是谁吹起了优美的笛曲,将人从梦中惊醒。从“惊破”一词来看,对梦被惊醒似有怨恨之意。夜听名曲,本是赏心乐事,却引起了怨恨;而一旦梦醒,离愁就随之袭来,可见是个好梦。后二句“新月与愁烟,满江天”描述了这样的情景:推开窗户,不知是要追寻那悠扬的笛声,还是要寻回梦中的欢愉,只见江天茫茫,空荡荡的天上,挂著一弯孤单的新月,凄冷地望著人间。江天之际,迷迷蒙蒙、混混沌沌,那是被愁闷化作的烟雾塞满了。
下片遥想“明日”分别的情景。“欲去又还不去”,道了千万声珍重,但迟迟没有成行。二月春深,将是“落花飞絮”的时节,景象凄迷,那时别情更使人黯然。“飞絮送行舟,水东流。”设想离别的人终于走了,船儿离开江岸渐渐西去。送别的人站立江边,引颈远望,不愿离开,只有那多情的柳絮,像是明白人的心愿,追逐着行舟,代替人送行。而滔滔江水,全不理解人的心情,依旧东流入海。以“流水无情”反衬人之有情,有借“飞絮送行舟”表达人的深厚情意,结束全词,分外含蓄隽永。词所谓明日送行舟,未必即谓作此词的第二日开船,须作稍微宽泛的理解。诗集送柳子玉诗称“先生官罢乘风去”之后,复数有游宴之事,子玉始成行,可参。
通观全词,没有写一句惜别的话,没有强烈激切的抒情。将情感融入景物,此词上片写送别情景,以景色作为笛声的背景,情景交融地渲染出送别时的感伤氛围。下片运用叠句造境传情,想象次日分别的情景,大大扩展了离情别绪的空间。如此虚实结合,渲染出一种强烈的情感氛围,使读者受到极强的艺术感染这是本词的艺术魅力所在。在众多的景物之中,又挑出一二件,直接赋予它们生命,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使所有的自然物都生气勃勃,整个艺术画面都活跃起来,这是本词的艺术特色。上片用“愁”写烟,使新月也带上了强烈的感情色彩;下片用“送”状柳絮,使之与东去的流水对比而生情。而“愁烟”和“飞絮”在形态上又有共同之处,它们都是飘忽不定、迷迷蒙蒙的自然物;它们轻虚空灵,似乎毫无重量,不可捕捉,但又能无限扩散,弥漫整个宇宙,用它们象征人世的漂泊不定,传达出迷蒙怅惘、拂之不去的眷恋之情,那是再妙不过的了。但作者似乎是随手占来,毫不费力,只道眼前所见,显得极其自然。这正是词人的高超之处。
此词上片写送别情景,以景色作为笛声的背景,情景交融地渲染出送别时的感伤氛围;下片运用叠句造境传情,想象来日分别的情景,大大扩展了离情别绪的空间。全词虚实结合,渲染出一种强烈的情感氛围,具有极强的艺术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