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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湟使典珥左貂,曲江相君谢不朝。
宫中玉环狐作妖,黠虏旁窥心已骄。
天维欲绝地轴摇,有识凛凛忧宗祧。
贺公托言师松乔,黄冠径归侣渔樵,老马立仗不自聊,去如鸾凤冲烟霄。
倾都祖饯拥渭桥,贤哉大夫脱尘嚣,扬州渡江木兰桡,入东夜听钱塘潮。
我来故祠竹萧萧,黄冠野服传生绡。
词卑媿匪英琼瑶,空采苹藻奠桂椒。
虚堂断香闭寂寥,遗魂零落何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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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风流贺季真,酒船回棹莫逡巡。
如今湖上千秋观,逢著黄冠亦可人。
飞花两岸照船红,百里榆(yú)堤(dī)半日风。
卧看满天云不动,不知云与我俱东。
两岸原野落花缤纷,随风飞舞,连船帆也仿佛也染上了淡淡的红色,船帆趁顺风,一路轻扬,沿着长满榆树的大堤,半日工夫就到了离京城百里以外的地方。
躺在船上望着天上的云,它们好像都纹丝不动,却不知道云和我都在向东行前进。
参考资料:
1、傅德岷.《唐宋诗鉴赏辞典》:崇文书局,2005.
榆堤:栽满榆树的河堤。
不知:不知道。俱东:俱:一起指一起向东。
全诗写坐船行进于襄邑水路的情景。首句写两岸飞花,一望通红,把作者所坐的船都照红了。用“红”字形容“飞花”的颜色,这是“显色字”,诗中常用;但这里却用得很别致。花是“红”的,这是本色;船本不红,被花照“红”,这是染色。作者不说“飞花”红而说飞花“照船红”,于染色中见本色,则“两岸”与“船”,都被“红”光所笼罩。次句也写了颜色:“榆堤”,是长满榆树的堤岸;“飞花两岸”,表明是春末夏初季节,两岸榆树,自然是一派新绿。只说“榆堤”而绿色已暗寓其中,这叫“隐色字”。与首句配合,红绿映衬,色彩何等明丽!次句的重点还在写“风”。“百里”是说路长,“半日”是说时短,在明丽的景色中行进的小“船”只用“半日”时间就把“百里榆堤”抛在后面,表明那“风”是顺风。作者只用七个字既表现了绿榆夹岸的美景,又从路长与时短的对比中突出地赞美了一路顺风,而船中人的喜悦心情,也洋溢于字里行间。
古人行船,最怕逆风。作者既遇顺风,便安心地“卧”在船上欣赏一路风光:看两岸,飞花、榆堤,不断后移;看天上的“云”,却并未随之而动。作者明知船行甚速,如果天上的“云”真的不动,那么在“卧看”之时就应像“榆堤”那样不断后移。于是,作者恍然大悟:原来天上的云和自己一样朝东方前进。
作者坐小船赶路,最关心的是风向、风速。这首小诗,通篇都贯串一个“风”字。全诗以“飞花”领起,一开头便写“风”。如果没有“风”,“花”就不会“飞”。次句出“风”字,写既是顺风,风速又大。三、四两句,通过仰卧看云表现闲适心情,妙在通过看云的感受在第二句描写的基础上进一步验证了既遇顺风、风速又大,而作者的闲适之情,也得到了进一步的表现。应该看到,三、四两句也写“风”,如果不是既遇顺风、风速又大,那么天上的云便不会与船同步前进,移动得如此迅疾。以“卧看满天云不动”的错觉反衬“云与我俱东”的实际,获得了出人意外的艺术效果。
圆海居停尚有存,当年道路目凶门。蝗男录就诛馀孽,燕子笺成上至尊。
东涧老来重纳拜,昆铜痛定亦招魂。今逢潦尽潭清日,败瓦残扉落月昏。
丝瓜生而蔓,蔓缘棚着花。棚成蔓斯衍,蔓远实转加。
松桧喜岩峻,蘋萍乐卑洼。巢禽与穴蚁,各自宁其家。
东亭富阑楯,岂乏援与笆。先生太古心,夙昔厌纷奢。
故将丘园景,点缀幢节衙。缚苇架樗柳,连棚成咄嗟。
棚材有欹直,瓜蔓从猗斜。坐看花叶重,纷如瑜掩瑕。
朝章重绮绘,野服便葛麻。潭潭春卿居,钜丽兼清华。
高甍绿槐覆,琐户红帘遮。中间忽着此,岂不心境遐。
看花金钱大,食实冰蛹嘉。嫌名幸毋讳,去垢终无邪。
先生溪上种修竹,呼吸溪光餐竹绿。
自应不同此君医,冰雪之胸元不俗。
我欲相从竹溪中,已办青蓑黄篾篷。
卧听肃肃摇清风,一洗满怀尘土空。
只愁一夕风雷起,变化飞龙葛陂水。
凌云去去固无心,莫忘溪头舞烟雨。
朔风吹飞雨。萧条江上来。
既洒百常观。复集九成台。
空蒙如薄雾。散漫似轻埃。
平明振衣坐。重门犹未开。
耳目暂无扰。怀古信悠哉。
戢翼希骧首。乘流畏曝鳃。
动息无兼遂。歧路多徘徊。
方同战胜者。去翦北山莱。
君还携幼去幽燕,我向荒山学种田。千里暮鸿行断处,碧云容易作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