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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卿欲报燕,衔恩弃百年。市中倾别酒,水上击离弦。
匕首光凌日,长虹气烛天。留言与宋意,悲歌非自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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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湍流不极,夜度识云岑。长带溪沙浅,时因山雨深。
方同七里路,更遂五湖心。揭厉朝将夕,潺湲古至今。
花源君若许,虽远亦相寻。
与子虽天意,知人昔帝难。
一言谋早定,九鼎势先安。
大舜仁由性,成汤治以宽。
孤臣恩未报,清血但丸澜。
息偃君恩厚,峥嵘岁律迁。
若惊曾为宠,见嫉不因贤。
白日孤盆外,苍蝇尺璧前。
东隅虽已失,忠意尚惓惓。
太息南郭人,三悲而日远。端蓍得潜龙,空林安静偃。
行义会有适,早计怨岁晚。咄哉殷深源,名浮坐自蹇。
宿习修来得慧根,多闻第一却忘言。
自从七祖传心印,不要三乘入便门。
东泛沧江寻古迹,西归紫阁出尘喧。
河南白尹大檀越,好把真经相对翻。
与柳宗元相比,刘禹锡就荣幸得多。他二人虽同时遭贬,但柳宗元生性沉郁,而刘禹锡则生性达观。柳宗元多病,刘禹锡康健。苏东坡评柳宗元“发纤浓于古简,寄至味于淡泊。”而刘禹锡在此,则还多了一团生机和气。所以柳宗元年仅四十七而逝,刘禹锡则寿高七十余,比白居易略差一点。柳宗元也没有如刘、白二人,得以交圭峰宗密大师这样佛教中的泰山北斗,也不如李翱那样得以结交药山唯俨这样的禅林宗匠。这是刘禹锡在安徽和州当太守时送别圭峰大师时所作的诗,并以此诗作为“介绍信”,介绍给白居易。圭峰大师与刘禹锡、白居易还有一段交往,的确是鲜为人知。
“宿习修来得慧根,多闻第一忘却言。”这里,刘禹锡盛赞圭峰大师累世修行,得到了极高的智慧。在释迦牟尼佛的众多弟子中,阿难尊者号称“多闻”第一,所有的佛经,都是经他背诵出来的。圭峰大师是华严宗的五祖,对佛教理论在当时是天下独步。同时圭峰大师还是禅宗荷泽宗的第五代祖师。这两重崇高的地位和卓绝的修行,当然堪称“多闻第一”又“忘却言”了。
“”这里“七祖”指六祖大师的弟子荷泽神会禅师。因神会禅师的努力,南禅击败了北禅,确立了六祖的地位,而他也在后来被唐德宗“钦封”为“七祖”。“便门”是方便法门的简称。禅宗讲“教外别传”,对“三乘”教法不那么看重,而注重“直指人心”的方便法门。
“”圭峰大师曾一度离开陕西卢县草堂寺到江南游历。自从隋炀帝开大运河以来,经洛阳汴河,在泗州入淮河,又经淮安、扬州入长江。故舟行极为方便。圭峰大师此行当在刘禹锡任和州刺史的太和(唐文宗年号,827—836)年间。长安到江南称“东泛”,再回长安自然为“西归”了。草堂寺为姚秦时鸠摩罗什大师译经故地,现今仍为中国佛教祖庭之一,地处终南山北麓。
“”白居易以侍郎身分,居河南府尹,地位极高,信佛之诚,又超过刘禹锡和柳宗元。白居易还与圭峰师叔洛阳神照禅师熟识,圭峰大师在洛阳与白居易相会,想必就更加热闹了。一起谈佛论禅,必然相契。
别处秋泉声,至今犹在耳。何尝梦魂去,不见雪山子。
新月隔林时,千峰翠微里。言忘心更寂,迹灭云自起。
觉来缨上尘,如洗功德水。
大块凿混沌,浑浑旋大圜;
隶首不能算,知有几万年。
羲轩造书契,今始岁五千;
以我视后人,若居三代先。
俗儒好尊古,日日故纸研;
六经字所无,不敢入诗篇。
古人弃糟粕,见之口流涎;
沿习甘剽盗,妄造丛罪愆。
黄土同抟人,今古何愚贤;
即今忽已古,断自何代前?
明窗敞流离,高炉蒸香烟;
左陈端溪砚,右列薛涛笺;
我手写我口,古岂能拘牵!
即今流俗语,我若登简编;
五千年后人,惊为古斓斑。
开天辟地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历史更迭很常见。
我们的时代,后人看起来跟我们看上古三代一样。
但是现在好多人尊古复辟,简单地从形式上模仿古代。
古人抛弃了的糟粕,他们见了也垂涎三尺,
甚至钻在故纸堆中,抄袭剽窃妄造,生出许多罪孽。
我们自己的手写自己的想法,为什么非要泥古不化?
即使就是今天的俗语,我们今天如果编写好。
五千年后的人,也惊异为古代文物,绽放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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