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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认苔间字,方知铸塔时。
不因兵废坏,似有物扶持。
古殿人开少,深窗日上迟。
僧言明受事,相对各攒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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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水无情去不囘,黄帘窣地隔风埃。
摩挲铁塔堪流涕,此是行皇思子台。
虐吏天资害物深,斯民无耻叹刑淫。只凭豺虎贪残意,肯顺乾坤长养心。
骨肉尽将成怨府,君亲何以致薰琴。终逢族灭令人快,智者为谋岂待箴。
午桥清夜饮,花露重、烛光寒。约处处行歌,朝朝买酒,典却朝衫。尊前自堪一醉,但落红、枝上不堪安。归去柳阴行月,酒醒画角声残。王宫。难得似君闲。闲我见君难。记李陌看花,光阴冉冉,风雨番番。相逢故人又别,送君归、斜日万重山。江上愁思满目,离离芳草平阑。
自昔吾泉出异僧,清溪今又两岩兴。
不用休粮学隐沦,眼前无事即仙人。解官终作陶元亮,晦迹聊同郑子真。
交友尽缘酬唱密,关山岂碍往来频。流行坎止平生志,寿夭还如泥在钧。
试说途中景,方知别后心。
行人日暮少,风雪乱山深。
这首诗可能作于诗人赴慧州途中,题为《寄内》,是寄给妻子的诗。他的别后心情,所谓“黯然消魂”者,在这首小诗里有充分而含蓄的表现。
以途中景色,见别后离情,这是古代诗词中最常用的抒情方法,即以实处见虚,则实处皆虚。不说“心情”,而只说沿途风物,风物虽是早已客观存在,而行人此时此地的心头滋味却是其个人所有。其深度如何,其浓度如何,作者均未明言。且别情之浓,别情之乱,若一一说去,将花费太多笔墨,愈说得多,愈不能将此弥漫四野、飘忽惆怅的心情说全、说清,故将虚化实,使实处全虚,则更易感人。李商隐的《夜雨寄北》就是采用这种表现手法。
按一般叙述方法,诗的顺序应为:“说与途中景,方知别后心。”这里将诗句倒转,是作者独具匠心处。第一联为第二联作铺垫,第二联陡转,转折颇险而陡,因奇特而见警策,能于险中求警;若按意思顺序来写,则是平铺直叙,而无跌宕之势。读后只能感到行人于日暮时,说出风雪乱山中的感受,及因这种感受而思念家人的心情,虽流畅而失之浅淡。此则不同,首联没有说“别后心”究竟如何,次联却通过所写的途中景色来表现作者情怀的极苦、极乱。首联在字面上提出了“途中景”,却全无一字说此“景”;提出了“别后心”,却既不作心情的描述,又无形象以表现含义。诗到后面又转回头去接第一句,写“途中景”。如此安排,等于告诉读者景即心,心即景,与其写不易着笔的抽象心情,不如写引起此种情怀的实景,于实景中见到这种极苦、极乱的心情,一如刘长卿的《逢雪宿芙蓉山》:“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只着一“贫”字,使下联实写的“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变得实处全虚,一片苍茫凄寒之感,弥天而来,一般人用很多言语也说不尽的地方,他只用百十个字就渲染出来了。孔平仲此诗的妙处也在于此。
灯前催晓妆,把酒向高堂。但愿梅花月,年年映寿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