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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理根一初,精微实高广。寄之形气中,今来齐古往。
众曜列太空,环侍惟斗仰。变化妙不测,虚灵本常朗。
井坐识易陋,帘窥学云罔。静玩感兴篇,剖陈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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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戒悠悠,早已闇大方。卓尔志有立,不坠炎与凉。
孙弟浃闾里,孝爱充室堂。应对动以恪,操存静而庄。
见善如乘珠,视恶如釜汤。毫釐贵明辨,造次宜谨详。
勿谓居壮年,光阴隙驹忙。穷理养夜气,任运为沈翔。
礼乐节性情,工夫贵深省。爱亲笃冰履,酬世尚锦絅。
勿任忘与助,一敬收众骋。威仪筋骸束,趣味精神领。
相彼屋漏中,森若指见炳。穷达付天分,灵光勿随境。
人去红尘息,林幽晚意清。秋阳红旆乱,夕霭翠绅横。
新月淡无色,微风寒有声。此吟犹未竟,城吏已严更。
相逢狭道上,狭道不容鞭。不知何年少,驱马气翩翩。
问君家远近,乃在城南隅。翠幕垂珠箔,白玉砌庭除。
华堂锦瑟张,次第奏名姝。庭前长玉树,芳香四序敷。
兄弟两三人,奕叶承华腴。伯子殿中郎,仲子列金吾。
小子薄宦职,任侠倾国都。五日一休沐,观者溢路衢。
入门开绮筵,珠履三千馀。大妇织绮缟,中妇织流苏。
小妇尚骄小,临妆理粉朱。大人且陶陶,安坐为欢娱。
煌煌天狼星,芒角射参昴。独步天东南,烨煜竟昏晓。
天弧不上弦,金虎敛牙爪。万里食行人,白骨遍荒草。
火爇乌龙冈,血染朱雀航。列宿不尽力,五纬分乖张。
戍客困疆场,荷戈涕成行。谁为补天手?为洗日重光。
高馆张灯酒复清,夜钟残月雁(yàn)归声。
只言啼鸟堪(kān)求侣,无那春风欲送行。
黄河曲里沙为岸,白马津(jīn)边柳向城。
莫怨他乡暂离别,知君到处有逢(féng)迎。
高大的客馆里灯火通明酒也清,直饮至夜钟响归雁鸣的月落时分。
只说是啼鸟要求友朋,无奈那春风里要为您送行。
黄河曲里沙为黄河岸,白马津边柳向白马城。
不要为他乡离别而难过,知道您到处会有人逢迎。
参考资料:
1、章培恒,安平秋,马樟根主编;谢楚发译注.古代文史名著选译丛书高适岑参诗选译修订版:凤凰出版社,2011.05:第35页
2、陈友琴主编;段占学选注.少年背诵唐诗三百首:北京古籍出版社北京少年儿童出版社,1992.12:第141页
司士:官名。唐代州县设司士参军及司土,掌管工役事务。张灯:摆设灯火。清:指酒的清醇。雁归声:指雁归飞时的叫声。
堪:能。求侣:呼唤同伴。无那:无奈、无可奈何。
黄河曲:黄河湾。白马津:古代黄河津渡名,在今天河南省滑县东北。
逢迎:迎接的意思。
首联写馆舍夜宴。首句点高馆张灯夜宴,酒清香洌,见待客之殷勤,次句连用“夜钟”“残月”“雁归声”三个与夜间及别离相关的意象,既显示时间之推移与宴席时间之长,又渲染浓郁的别离气氛。三种意象,或诉之视觉,或诉之听觉,但都带有凄清、寂寥的色彩韵味。
次联明点送别。上句用典,“啼鸟堪求侣”,是说庆幸自己能够结识韦司士这样的才士为新交。“啼鸟”虽非实写,却关合春天的季候,与下句“春风”,一虚一实,正成对应。下句实指韦司士在这美好的春天将要离此继续前行。不说朋辈送别,而言“春风欲送行”,将“春风”人格化,写出了朋友送别的温煦情意,设想新颖,诗味浓郁。妙在上下两句的开头,分别用“只言”“无那”两个虚词相勾连,既突出渲染了“乐莫乐兮新相知”的喜悦和乍会旋别的无奈,又构成了一气旋折的意致韵味,在流利俊逸的语调中蕴含着浓郁的人情味。吟诵品味这行云流水般的诗联,眼前会鲜明地浮现出诗人风流俊赏、神采清逸的自我形象。
腹联是对韦司士行程所经的想象。唐时滑州州治白马城在黄河南岸。韦司士离此北去,头一站便是黄河岸边的白马津渡,故别后行程首先便写到“黄河曲”“白马津”。这一联写景,只用淡笔轻点,不施浓墨重彩,不加渲染刻画,但却显现出一种天然的风韵。评家或讥其景中无情,实则诗人此处并没有着意寓情于景,他只是要通过轻描淡写来构成一种摇曳生姿的情致。黄培芳说它是“盛唐高调”,倒是比较准确地道出了它的浑成自然而不刻露的韵致。
尾联是对被送对象前路的祝愿,反结“别”字。“他乡暂离别”、“到处有逢迎”,说明韦司士此次在滑州是途中暂时停留,前路尚有逢迎与离别,就像在滑州有短暂的聚会与别离一样。但诗人却以体贴对方感情的口吻说:“希望韦司士不要因他乡的这次暂别而怨怅,因为前路方长,我深知你的为人和才名,你到处都会受到当地主人的热情接待与欢迎。”这就不但将伤别化解为对前路处处有逢迎的热情祝愿和乐观展望,而且对韦司士的为人作了热情的赞颂。这样的结尾,充满了乐观的情调,体现出鲜明的时代气息。
此心偶无事,君复叙离情。
江国多寒色,春风几日程。
雪添行李重,船逐浪花轻。
后夜应相忆,空山月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