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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自何方,双娇乳玉堂。若非翻向壁,只道斲从梁。
易许青藜映,难教黑扇藏。宫钗今两只,巷口几斜阳。
并语栽薇处,交栖视草旁。春情堪与译,秋翮好填潢。
御水沿沟岸,名园隔苑墙。穿花雪片叠,落絮剪刀长。
递拂宵麻素,争摇晓禁苍。随珂迷贾至,遮字冷孙康。
未及郊禖候,先歌命鸟章。两宫看带笑,万乘盻生光。
或向罘罳度,闲冯女寺量。江南来舞苧,海国堕绡裆。
哺蝶欺残粉,捎蜂糁嫩黄。古词卑苜蓿,新曲断沧浪。
出入皆清禁,差池半紫房。姬姜红线系,姊妹缟巾扬。
巷咏偏谐谑,延裁必雅庄。冰霜俱入句,咀嚼总生凉。
饮啄如知介,飞鸣迥不常。琼瑶报圣主,文彩伴仙郎。
自古生贤佐,多因尔兆祥。试看今稷契,还奉旧虞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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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揭本楚官,子孙以官氏。揭阳汉建侯,氏实出于史。
同源而异流,流各昧其源。泛舟在中河,安得穷昆仑?
驱马燕山市,路逢子揭子。为我述其先,本自司揭始。
及乎旴徙洪,着与揭阳通。以兹究其源,濒海而南东。
南东烟涛恶,将身犯蛟鳄。远拜故侯坟,遗踪尚如昨。
归来见翰林,赠以双南金。集贤亦敬叹,高文留赏音。
二公天下士,子亦庭阶美。胡不揽家毡?黄朱耀闾里。
九万扶摇风,相看尚转蓬。高楼有横笛,送雁上长空。
樽(zūn)前一曲歌,歌里千重意。才欲歌时泪已流,恨应更、多于泪。
试问缘何事?不语如痴醉。我亦情多不忍闻,怕和我、成憔悴。
美酒当前,歌女高唱一曲,歌中似有千重含义。她在刚要唱歌之时已经泪流满面,恐怕她心中的苦恨比泪水还多。
我试着问她,为何事而如此悲伤?她如痴如醉,沉默不语。我也是个多情人,听不了伤心人说伤心事。唯恐两人同病相怜,共同悲歌。
参考资料:
1、李静等.唐诗宋词鉴赏大全集.北京:华文出版社,2009:228
2、古代汉语字典编委会.古代汉语字典.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1004
樽前:在酒樽之前。一作“尊前”。恨应更、多于泪:按《卜算子》词调,结句本为五字句,此处加一字,为衬字。下阕结句同。
缘:因为,由于。
这首词写的是作者闻歌伤怀之感,其情事大致类于白居易之《琵琶行》,然而小词对于长诗,在形式上有尺幅与千里之差别。
上片写歌女的演唱,相当于白诗对琵琶女演奏的叙写。“樽前一曲歌,歌里千重意”,一曲歌而能具千重意,想必亦能说尽胸中无限事;而这“无限事”又必非乐事,当是平生种种不得意之恨事。这是从后二句中“恨”“泪”等字可得而知的。首二句巧妙地运用了对仗加顶真的修辞,比较一般的“流水对”更见跌宕多姿,对于歌唱本身亦有模似效用。“才欲歌时泪已流”一句乃倒折一笔,意即“未成曲调先有情”。
“恨应更、多于泪”,又翻进一笔,突出歌中苦恨之多。白居易诗对音乐本身的高低、疾徐、滑涩、断连等等,有极为详尽的描摹形容。而此词抓住歌者形态特点层层推进,启发读者去想象那歌声的悲苦与宛转。
“试问缘何事?不语如痴醉”,对歌女的悲凄身世作了暗示,相当于琵琶女放拨沉吟、自道辛酸的大段文字。但白诗中的详尽的直白,此完全作了暗示的处理。当听者为动听的演唱感染,希望进一步了解歌者身世时,她却“不语如痴醉”。这样写大有“此时无声胜有声”之妙。
末三句写词人由此产生同情并勾起自我感伤,相当于白居易对琵琶女的自我表白。但此词却只说“我亦情多不忍闻”,好像是说:歌女不语也罢,只怕我还受不了呢。由此可知,这里亦有一种同病相怜、物伤其类的感情,因此以至于“怕和我、成憔悴”。
和白居易《琵琶行》不同的是,这首词善抒情,妙悬念的设置,化实为虚,得其空灵。同时,此词运笔颇饶顿挫,上片用递进写法,下片则一波三折,读来引人入胜。《卜算子》词调上下片的两个结句,本为五言句,此词则各加了一个衬字变成六言句(三三结构)。大凡词中加衬字者,语言都较通俗,此词亦然。
近红暮看失燕支,远白宵明雪色奇。
花不见桃惟见李,一生不晓退之诗。
走马忆登江上台,闻知兴废使人哀。遥怜冷澹黄花节,远对飘零白雁来。
念尔不堪怀为恶,思余应是首频回。诗成寄与憨申诵,句累难教心孔开。
晚凉人在画栏东,海底金轮涌碧空。羽舞霓裳随缥缈,仙游环佩飒空蒙。
葡萄满注香尤烈,檀板轻敲曲未终。愿与嫦娥觅灵药,奋身同上广寒宫。
一口空龈两鬓星,可能知己不凋零。那堪此夜山阳笛,吹到原头病鹡鸰。
宋家天子朝元阁,西去荒凉旧路微。
旅梦乱随蝴蝶散,游魂潜逐杜鹃飞。
金舆玉辇无踪迹,荆棘铜驼有是非。举目山河增感慨,冷猿秋雁不胜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