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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真埋玉,何人为续招。秋风吊师罢,暮雨逐王骄。
万事才情损,千秋意气消。仍闻封禅草,遗恨右文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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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女誓终养,贞孝内自持。兔丝自萦纡,不上青松枝。
晨昏在亲傍,闲则读书诗。自得圣人心,不因儒者知。
少年绝音华,贵绝父母词。素钗垂两髦,短窄古时衣。
行成闻四方,征诏环珮随。同时入皇宫,联影步玉墀。
乡中尚其风,重为修茅茨。圣朝有良史,将此为女师。
玉京人去秋萧索,画檐鹊起梧桐落。欹枕悄无言,月和残梦圆。
背灯唯暗泣,甚处砧声急。眉黛远山攒,芭蕉生暮寒。
这是北宋初年广为流传的一首词,笔致工巧,深婉动人,尽极抒写一位温柔多情、敏感娴静女子之念思之情,陈廷焯评赞该词:“如怨如慕,极深款之致。”据阮阅《诗话总龟》等书记载:“南唐卢绛病痁(shān,疟疾),梦白衣美妇歌曰:‘玉京人去秋萧索’云云。”给这首词蒙上一层迷离恍惚的神秘色彩,世称为“鬼词”,可见人们对其喜爱之极。上阙首句“玉京人去秋萧索”,点明亲人远去京师,春去秋至而音信全无。“画檐鹊起梧桐落”,鹊起不顾,进一步暗示亲人一去杳然;庭院阒寂,怅然失望,梧桐叶坠之声亦清晰可闻,怀想之深,立见。“欹枕悄无言”,夜不安寐,欹枕无言,用动作表现心理,形象而又委曲。“月和清梦圆”,梦里依稀与亲人团聚。词人把梦中团聚与中天月圆巧妙地交织一起,“圆”语双关,圆而不圆,梦境与现实、月色与人事两相反衬,思念之情愈婉愈深。“背灯惟暗泣,甚处砧声急”,前后倒装。“甚处砧声急”,深夜里不知什么地方响起阵阵捣衣声,把人从朦胧的睡梦中惊醒。“甚处”表明砧声从很远处传来,时断时续,并不太响,也符合乍醒恍惚情态。这种响声亦把人惊醒,说明睡得不安稳,夜之冷清更甚,“急”未必实写砧声矣。“背灯惟暗泣”,梦断神伤状。眼前冷寂,梦中欢聚,两相衬照,益发伤神怅惘,岂不柔肠寸断、哀泣不止呀!一“暗”字,心中哭泣,为伤感之最。“眉黛远山攒”,接“背灯暗泣”,给伤心之极攒蹙秀眉一特写,更将满膺思念、一腔哀怨,无法释怀而凝结于眉间黛远。末句“芭蕉生暮寒”宕开,以景收束。“芭蕉生寒”凄冷之切,寒气直沁人心里,又不说破,辞婉情切,令人哀怨无端,为以景结情之妙笔。此词上下两阙各用两仄韵、两平韵,平仄传递,情调亦由紧促转为低沉,与词意的转进相谐和。结构上一句景,一句情,间或情景双写。在情与景的相映、相生、相融中,主人公的内心世界婉曲而深切地袒露出来。
幽居无限好,猿鸟语高林。岁月催人速,烟霞淂趣深。
葱裾曾织翠,荔带已围金。富贵寻常事,安能动此心。
百花楼头闻马嘶,郎从花里斗金鸡。朝朝捲起珠帘望,不是郎归不下梯。
结茅次烟水,用以资啸傲。岂谓钓家流,忽同禅室号。
闲凭山叟占,晚有溪禽嫪。华屋莫相非,各随吾所好。
出饯日将午,长途秋正清。山城临水见,野鸟向人鸣。
别泪双行下,去帆五两轻。赠言吾独拙,难悉故交情。
十年不见山村人,瑶华忽到英溪滨。
见诗犹如见君面,读诗只字必三嚥。
当今满面眼非吾曹,与君例亦同此遭。
风雅之音幸未变,托之足以舒郁陶。
颇谓仇仙若鸾凤,造次而鸣亦惊众。
丹穴方堪养羽仪,他年会作明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