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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木防见伐,兹言岂我欺。若华耀四海,孤邈畴见知。
庄鹍运池溟,举翼九天垂。风积苟不厚,中路将安期。
叹息竟何语,俛视川波驰。溢霖骛洪涛,千载固厥时。
燕石一何珍,有骥不自持。野飙激灵襟,逝言惋长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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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晦每无常,人道岂不然。归云徂靡馀,日华耀清涟。
戚愉繄为谁,喟然想千年。姑苏宠宰嚭,越孤辞会山。
梅将辅番君,范子逝不还。乖岁君子贫,枉寻矜大贤。
时霖润万物,莸蕙乃同妍。东门可栖迟,归欤聿奚言。
昔游东山日,览古肇新宫。徐令实经营,弦诵溢其中。
阅兹奄三年,离滞心莫同。我舟非不维,柰此西逝风。
乃子胡德余,于迈远从公。朝旦发龙津,暮栖依瑞洪。
湖山没如拳,波途浩难穷。伫瞻有深怀,贻谣勤坚崇。
馀于滨臣湖,厥土旷以浮。津驿暮何嚣,避之泊南丘。
遣子省其母,析棹诣江州。明星波洄洄,欲发仍复留。
有端肇丝微,涓涓遂成流。拊心实罔惭,患来谁诚谋。
纷纶及今兹,事巳遥尚忧。志士常苦贫,饥渴无我尤。
登舻倏五日,览接渐增阔。汹汹北汪川,浏浏得纵壑。
剧哉风水虑,履顺故靡豁。高鸟厌尘集,智士贵处末。
交甫怀汉滨,婉变情遽夺。结驷匪不侈,险至谁竟遏。
沉身厥亦罕,万世惜不脱。遥遥哀云岑,瑶草烂孰掇。
都门花月蹉(cuō)跎(tuó)住,恰做了白发伧(cāng)父。酒微醒曲榭(xiè)回廊,忘却天街酥(sū)雨。
〔幺〕晓钟残红被留温,又逐马蹄声去。恨无题亭影楼心,画不就愁城惨处。
在这京城的春花秋月,我荒废了这么多时日。如今我已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曲折的水榭边,回环的长廊里,我饮酒醉倒,刚刚醒来,竟忘了自己是在都城,观看那满街酥油般的雨丝。
拂晓的钟声余音未尽,红被中还残留着体温,我又不得不离开住所,随着马蹄踏上了行程。亭台楼阁不曾留下题咏,不能不使人感到憾恨。实在是因为没有笔墨,能描画出我久居困愁中的伤心。
参考资料:
1、李汉秋李永祜.《元曲精品》.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1992
2、章培恒,骆玉明.《中国文学史》:复旦大学出版社,1996
鹦鹉曲:原名“黑漆弩”,因白贲所作的起句是“侬家鹦鹉洲边住”故改名“鹦鹉曲”。和曲四十二首,今选四首。都门:京城,此指大都(今北京市)。伧父:贱俗的平民。南北朝时,南方人以之作为对北方人的鄙称。天街:京城的街道。
“都门花月蹉跎住,恰做了白发伧父。”起首的这两句,定下了全曲的基调。京城是繁华风流的象征,“都门花月”,无疑在诗人生活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然而,曲中却以“蹉跎”二字作为“花月”的同位语,蹉跎造就了诗人的“白发”,使他这个南方人“恰做了”北方的老蛮子。诗人有意突出了“白发伧父”与“都门花月”的不调和,是自嘲,更是一种深深的自责。
三、四两句,是“都门感旧”的掠影之一。这里的“曲榭回廊”同“天街”绝缘,可见是“狭斜”即青楼内的建筑。“酒微醒”而“忘却”,说明沉湎之深。借用韩愈诗句入曲,既以“天街”照应“都门”,又隐现了“天街酥雨”所当的早春时令。在青楼中醉酒度日,既忘却了身处的空间,又忘却了时光的流逝,这就为“花月蹉跎”作了形象的注脚。
〔幺篇〕的前两句,是“感旧”的掠影之二。从“红被”这种香艳的表征来看,这一切仍发生在妓院之内。夜宿平康,红被留温,却被晨钟唤起,不得不急匆匆上马入朝承应公事:这颇使人想起李商隐《无题》诗中“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的句子。放不下利禄功名,遂不能充分享受“花月”之温馨;但在功名事业上又不能深惬己愿,平步青云,不过是“又逐马蹄声去”:这种矛盾的处境,成了“花月蹉跎”诠释的又一补充。
末尾两句,才真正属于“感旧”的感想。诗人悔恨自己没有在京城题下很多诗歌,因而未能将自己的愁情充分表达出来。这其实是说自己在“花月蹉跎”的生活中,一直没有机会为内心的思想感情定位。“亭影”、“楼心”的飘忆与“愁城惨处”的断评,表现着一种既留恋又追悔的复杂心情。
生活中常有这种情景:明明是诚意的忏悔,但在忏悔的内容中又不自禁地流露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向慕。该曲中多为闪现的意象,自嘲自责而又陶然于前尘旧影之中,也属于这样的表现吧。
阮生何鄙固,往往泣途穷。途岂有穷时,毋乃太热中。
学道无独识,举足迷西东。太虚亦寥阔,顾弗容其躬。
能贵不能贱,遂为物所攻。时论于儒者,谓贫为素风。
摇落感剩蒂,飘漾如飞蓬。愿为达观者,与世开鸿蒙。
诸方说禅,地藏种田。西余门下,又却不然。饥来吃饭,困来打眠。
不是知音者,徒劳话岁寒。